唐糖慎重地点头:“是!贺小迟,我们两个的路,只能走到这里了――”
贺迟握紧了唐糖的手,快步朝着马路边上疾走。
“你……你真如许想?”贺迟的拳已经不知不觉间握紧,而扣着唐糖的手,也变得更加用力。
“别跟过来,免得打草惊蛇。”谢舜名斥逐摆布,也缓慢上了另一辆跑车,沿着灰尘飞起的方向,一起追踪。
“你担忧过我的存亡么?”唐糖嗤笑出声,“了解二十多年,我一向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你身后,你实在早就腻烦了吧?早就想把我甩开了吧?”
她在海上……
贺迟被她的话堵住,不好辩驳。
贺迟也不知怎地,感觉内心伤得短长,就仿佛是被最信赖的人叛变了,难受得没法呼吸。
“如何了?”贺迟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