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顷刻的工夫,钟可情的双颊便羞得通红,滚烫滚烫的,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本身给埋了!

这时,沈让俄然伸手去接他本身的腰带,一边解,一边呢喃出声:“上面也热……”

一声巨响,一个行事卤莽的大夫俄然破门而入,像是来找谢舜名拿质料的。他一看到沙发上的景象就吓得吐了吐舌头,摆摆手道:“你,你们持续,我甚么都没看到。”

“不,还是不消了。”钟可情朝着他笑笑,给他开了门,将他送出了办公室。

钟可情从未对一个男人有过如许奇妙的感受,即便是对谢舜名也没有。谢舜名的身材,她已经熟谙得不得了,就是闭上眼睛,也能将他的黑痣、伤疤和胎记,一一指出来。

那种豪情,就跟亲兄妹普通,没有涓滴的不天然。但是沈让――

窗外的阳光照出去,钟可情依约能够看清沈让那长长的睫毛和稠密的眉。昨天下午,他在病房里呆了半天,身上披收回淡淡的药香味,明显是很奇特的味道,但现在闻起来却极其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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