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我,像拎着一只小母鸡。我现在已经不是骨瘦如柴了,可我在他的面前还是如此的肥大。我任由他提着,一点惶恐都没有。

我缩在车座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他还是保持着笔挺的坐姿,悄悄的吞吐着烟雾。

到了地下泊车库,我被他塞进他的车里。

我熟稔的挑逗着他身上每一处能够挑起欲望的神经,带着女人最为柔嫩的妖娆,浑身披发着动听的味道,吸引着他。

的确好笑!

就像一匹野马,无穷的驰骋在广袤的草原。

他点了一支卷烟,渐渐的抽着。

热浪撤退,我从他的身高低来,低头为他抹去最后的那一点陈迹。

“是呢,做我们这一行不就是为了钱吗,只要邹少给的多,我包管叫邹少对劲。”说完了话,我渐渐的爬向了他,他的身上带着炽热,我的手大肆的在他身上抚摩,缠绕着他的身材。

我好笑的看着他,站起家持续贴着他的身上,苏魅的声音当中透着甜腻,“邹少,你说甚么就是甚么,人家现在但是收了钱的,不能光拿钱不做事啊。固然是皮肉买卖,也要讲道义不是?”

他俄然发了疯一样的撕扯我身上的衣裳,摆正我的身子,直接对准我,顿时激烈的扯破的疼痛传来,我闷哼一声,疼痛难忍之下,我却咬住银牙,刚强的将这一份疼痛的声音忍耐了下去,收回的不是因为疼痛的惨叫倒是享用普通的低鸣。

“呵呵……”我嘲笑,掰开他的手,坐直了身子,渐渐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将疏松下来的头发随便扎起来,还是面带浅笑的对他说,“邹少,我都说了,你们是我的客人,你们出钱,我出身子,如许的买卖很公允。刚才做了几次了,邹少可要算清楚,我这里是明算账的。”

他嘲笑一声,甩开我,“臭婊子,滚蛋。”

车子很快被策动了,轻而缓的行驶着,不晓得要去那里。

“你的眼里只要钱。”

“呵呵,邹少,谈笑了,我如许的人赚的就是如许的钱,你出钱,我出身子,天经地义啊,来嘛……”

一样是为了买卖,这一次,我却占有了主动。

不晓得过了多久,他终究精疲力尽,将我放开。

实在当年的我甚么都没做,不过量说了一句话,陪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睡了一觉,那一年我十六岁。

“啪!”

车子很快的行驶着,放着轻缓的音乐。

婊子就是婊子喽,我本就是婊子,“邹少,您骂也骂够了,不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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