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点死在路上都要来京州找我,就只是为了求我放过肖景,然后再让你回他身边?”
可惜我现在痛到笑都笑不出来,我任凭楚安辰一起抱着我,缓慢地下车,缓慢地窜进病院,在缓慢地拉住私立病院顶级的大夫帮我包扎伤口。
我正想辩驳,楚安辰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肖景的声音顿时在那头炸开:“楚安辰,络络呢?你把络络如何了!”
挨了止痛针,我沉甜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楚安辰还是守在我身边。
大抵觉得我已经昏了畴昔,楚安辰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面庞,他的怀更紧了,仿佛非常惊骇我的逝去。
不等我说完,楚安辰一把从我手中夺过手机摁断,然后顺手扔到地上,用“嘟嘟”的忙音打断我和肖景的对话。
看着我在他怀中眼睛半闭半合,楚安辰半是责怪半是愤怒:“为甚么不管在哪你都有体例把本身弄成这个模样!是不是非要死在我面前,才算够!”
“你也真是……”他咬着牙,看仇敌一样看着我,毫无征象地窜出一句,“好狠的心啊。”
“她脚踝骨折,血淌了整整六个小时没有任何抢救办法,你晓得我在火车站捡到她的时候差点觉得她死了么!”楚安辰痛斥对方,“肖景,我的女人轮获得你如许对她?”
回甚么家?回阿谁早就有俞茉这位女仆人的屋子么?那不配叫家!那只是曾经囚禁我欺侮我的监狱!
楚安辰点点头:“对,不过分。我现在就去安排肖景公司的事情,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决不再难堪他。”说着,他马上解缆,“你先歇息,等你身材好一点了,我接你回家。”
“仳离证。”我对上他的目光,暴露一丝复仇的笑意,“楚安辰,我要和肖景结婚。”
其间我疼得忍不住泪水连连打转,楚安辰大声号令那大夫动手重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