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局促的跟他伸谢,大厅经理摆摆手,“这是我应当做的。小女人一小我来城里不轻易。”
高三的时候他母亲归天了?我出事之前并没有听他提起过,想来是那以后的事了。
我把身份证拿出来,又找了个塑料袋,从那两万块钱里抽出来一千,剩下的一万九全放进了塑料袋里。
从银行出来,我把卡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然后去了比来的挪动停业厅,花了六百块钱买了块手机。停业厅里最便宜的手机。
市长家的公子,阛阓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我规矩的点头浅笑说,“费事你了。”
又从衣橱里翻出一个小承担,发青的粗布,是我当年从家里带出来的,内里放着我的身份证和只要一页的户口本。
办了张卡,把塑料袋里的钱拿出来存进卡里,暗码器里甜美的女声提示输入设置暗码的时候,我想了想,摁下一串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