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声抬手将额头上的毛巾扯了下来,谨慎翼翼的翻开被子,下了床。
白露拉开床头柜,拿出了内里的通信录,内里有季寒声公用的家庭大夫的电话。
“不消打电话,就是感冒罢了,睡一觉就好了!别打电话!你打了电话,妈就晓得了,不能让她替我担忧又操心的。别打电话……”
抱病,现在对他来讲也没甚么不好的,倒成了一件甜美而幸运的事。
“但是……你内心也很痛苦。何必这么折磨本身,哥哥来做也是一样的!”白梓骁心疼的看着白露。
第二天,季寒声醒过来一转头,第一眼看到的还是是他的小老婆。
只是,不管她看一次、两次,还是三次,都没有看到季寒声。
这么说着,白露的眼睛里忍不住又有泪花冒了出来,她老是如许,有点倔强、有点感性,泪点低的一塌胡涂。
送白梓骁分开的时候,季寒声也没有下楼,走到客堂里,白露忍不住三步一转头的看看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但她还是红着脸,退下来季寒声的西裤,仔细心细的替他擦拭着每一寸肌肤。
白露为甚么没有想过将季寒声翻个身,看看他后腰处的纹身呢,是因为太严峻忘了,还是因为季寒声太重了她翻不动?
白露刚翻开通信录,却被挣扎着醒来的季寒声按住了手,男人艰巨的开口,喉咙因为干痒导致声音暗哑的短长。
“我做是折磨,你做不也是折磨吗?你是我哥哥,我是你mm,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妹,如许说就见外了。再说了,你实在也即是变相的被赶出了白家,这类事你做还分歧适,我做反而没甚么不好。”
“我已经想好了,我做了就没筹算悔怨。并且,你也晓得我的性子,我只是回白家后变了罢了,就像是被拔光了刺的刺猬,变得不是本身了。我现在只想做本身,做我想做的、该做的事情。”
她放轻了步子,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轻柔了,她低声叫了一声:“寒声?”
“不往内心去!看看他都把你养胖了,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
就着暖黄的灯光,她看到男人的脸显得有些过分的红,伸手畴昔往他额头上一摸,滚烫的额头顿时像是灼了她的手心似得,白露惊奇的缩回了手。
二楼寝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而床上躺着一具颀长的身子。
季寒声没有动。
从精干的胸肌到不见一丝赘肉的腰腹处,再往下……
白露接过白梓骁递过来的餐巾纸,沾了沾眼角的泪,抿唇抽泣着笑了,“我晓得的!我会看着办的!”
白露走近,靠在床边又叫了一声:“寒声。”
白露说到这里顿了顿,氲着水雾的一双杏眸闪了闪,长长的睫羽在她白净的脸颊上投下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真的不枉白梓骁曾经叫她爱哭鬼。
听白梓骁那么一说,白露顿时神采更加的红了,她瞪了一眼白梓骁,“讨厌!我才不要长胖呢,我就保持现在的体重就好了!”
内心不免有点失落,她有些羞恼的看着白梓骁,“哥哥,寒声他能够被急事拖住了,你别往内心去。”
背对着寝室的门,躺着的是季寒声。
这个男人在白梓骁来之前也算是费了很多心机,不至于在最后一刻摒弃他所谓的‘待客之道’。
白露蹲下身,戳了戳季寒声,声音也高了一点,“季寒声,你别装睡了!那招已经没用了!”
这还是白露第一次细心的打量季寒声的身材,她的手摩挲过他的肌肤,从白净的脸颊到性感的下巴。
送走白梓骁,白露便直接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