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可贵是,最后先皇临死之前,主动坦白了这统统,将后事安妥安排以后,一人前去天山,与那鼓吹“为我独尊思惟”,“种族好坏思惟”的邪皇同归于尽。
只要一个武境天下的民族是具有血性的,那么,如许的乱世必然是临时。
现在站在“候殿”的宁鸿远,早已是被这一席如同利剑普通的演讲激得满腔热血,他的内心当中再也没有之前的“回避”,“无法”,“痛苦”,反而充满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任务感。
话到此处,诸葛自来俄然面朝西南边向走去,低头望着这一双充满老茧的手,低头道:“看来,这一场嘉会我是毫无用武之地了,这倒也好,不消我出面反而更加让我不为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