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缺静下心后,思虑半晌,便是恍然大悟:“父亲刚才指责我,绝对不是因为落空了对朱家豪宅的监督,而是因为我私行分开岗亭,不从命号令,这才导致父亲会如此勃然大怒,父亲的办事气势就是奖惩清楚,不分亲外,我如何把这个给忘了?真是愧对父亲的哺育之恩!”
听得宁鸿远这话,宁义武略感惊诧,“你这小子竟然和九毒白叟打仗过?”
宁无缺在军队当中,每天在刀尖上舔血,能够回到家中,听一听弟弟的那些浑话,这是一种如何的欣喜?
定眼一看,恰是昏睡了三天三夜的宁鸿远。
宁义武端倪之间充满疑色,低头核阅着这在宁鸿远手掌心微微爬动的小虫子,显是对这小小的绿甲虫疑虑万分。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统统尽在不言当中。
“这统统还不是因为远弟你演戏,让他们误觉得你气力还在剑者四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