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倾颜天然也明白本身方才那一舔,对于男人而言,究竟是一种甚么样的you惑。

“我觉得,我想说的,方才已经表白的很清楚了……”感受着男人蓦地之间的窜改,玉倾颜伸出一指,缓缓地点在男人的眉心,就这般带着无穷风情地,顺着他那高蜓的鼻梁,以一种几近要勾魂摄魄的速率,极轻,却又仿佛有万钧之力地下滑。

“哦,你说这个啊!”听到纳兰景的问话,玉倾颜不由有些对劲地朝他挤了挤眉眼,懒懒拉长了腔调,开口说道,“这是我用药材调制的脂粉易容的,如何样,是不是看不出来?”

“阿谁……”看着纳兰景神采专注地为本身擦去易容,玉倾颜忽而感觉氛围有些含混,不觉下认识地舔了舔双唇。

本来满心肝火的纳兰景,在她这么一舔之下,统统的肝火刹时褪去,本来火光簇簇的凤眸,突然变得黝黯深深地望着少女已然规复了原貌的绝美倾世容颜。

虽说阿谁时候,她也没有想到,本身会这么快返来,但,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不兑现,绝非是她玉倾颜的行事气势。

“你想说甚么?”纳兰景眸光当中再次燃起了火苗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心中所想所盼,涓滴不掩,就这么缓缓地减轻了手中的力道,将她更加贴紧了本身,感受着相互的体温。

只是,既然事情做了,她天然也不会再顾摆布而言他,摆布,在分开南楚前去大梁之前,她但是对纳兰景放下过豪言壮语的。

“玉倾颜,你可晓得,你在燃烧……”虽说身子已经因为极致的禁止而生疼,但纳兰景却还是珍而重之地再次提示了女子一句,以免,他如果曲解了她的意义,而不谨慎伤害了她。

“本女人天然是晓得了,如果不晓得,又怎会这般操心……”玉倾颜的眉眼一挑,另一手就这般慵懒而风情万种地勾上了纳兰景的脖子,以一种娇媚到了极致的口气,靠在了男人的耳边说道:“男人,本女人不但要燃烧,还要灭火!你,从是不从?”

滑过那绯色薄唇,滑过那精美下巴,滑过那独属男人才有的喉结,再勾画过他的琵琶骨,一起往下。

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了,现在终究相逢,他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她的容颜,岂能任由这份易容再次阻去了他的相思。

却不想,这个时候,刚好纳兰景的手掠过她的双唇,她这一舔,便恰到好处地舔在了他的指腹之上。

“丢脸死了!要如何才气擦掉?”见她顶着一副男人的模样朝着本身挤眉弄眼,纳兰景满心嫌弃地开偶问道。

“用这个丹药溶入水中,便能够洗去了!”玉倾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只是,不等她的话说完,手中的丹药便消逝一空。

只见纳兰景一手将那丹药丢入怀茶桌之上的净水盆当中,任其化去,继而自怀中取出锦帕沾湿,就这么以泡茶的纯洁露水为玉倾颜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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