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像陛下说的那般,擒拿回京。就普通归去,给陛下说几句软话,不就完了吗?”
“......”
二人面色都欠都雅,吴宁这个时候派人来,只要一个能够,多数就是吐蕃人没被骗,他被困在阳关了。
好吧,魏元忠和黑齿常之还揣摩着,如何把吴老九围起来打屁股呢。
黑齿常之想了想,“打甚么打啊?陛下如果然想打,也不会放他出关,更不会让你我二人领兵。”
“启禀两位元帅!营外有一自称是长路镖局穆黎的年青人求见!”
别说他们没想到,身在河州大营的老将黑齿常之和魏元忠也没想到,吐蕃人脑筋进水了是怎地?竟然敢打河州?
“说不定,就让他吓跑了,那接下来....”
“就阿谁甚么豫王,若把天下交给他,那还了得!?”
“哦。”吴老八这才回过神来,“九郎让我玩够了,来奉告两位将军一声。”
因积石山脉与祁连山脉并行东去,于河州之地抱拢一处,遂河州山川起伏,江河俊美,自秦汉而起,便是中原抵抗外族的兵家险要之地。
魏元忠与黑齿常之对视一眼,“这不是阿谁江湖人称狠八郎,吴宁的兄弟吗?他来河州做甚?”
随后,才深觉得意地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以是说啊,新君如果他吴九郎,归正我黑齿常之是没甚么定见的!”
这申明甚么?
“半月以内,务必兵临河州城下!”
河州,古传大禹治水之极地,有“维雍州之西陲,壮矣哉,得阵势之形胜”的描述。
“那我这就去让全军筹办!”说着话,就要往外走,“算着日子,吴九郎那边也该折腾的差未几了,我们早点出兵合围,早点完事儿。”
此时,魏元忠也不焦急走了,与黑齿常之一起,等着吴老八进帐来见。
没错,包含赤德祖赞在内,都已经确信河州必定空虚,值得走上一趟。
魏元忠和黑齿常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甚么环境?
“你说,这算甚么事儿?陛下这回但是让我们三十大万军陪着她打孩子,这打趣开的可有点大了。”
满头黑线,懒得和吴老八磨牙,“那小郎君本日来此,又为何事?”
“不过...”魏元忠话锋一转,“如果陛下真有传位给他的心机,这一趟倒不算是白折腾。”
“应当是后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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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山川合围,易守难功,再加上屯以重兵,导致不管是羌狄,还是吐蕃,对其都是望而却步,不敢轻言冲犯。
“......”
只可惜,赤德祖赞和噶尔赞婆做梦也想不到,会蹦出一个吴老九这么没节操的,竟然以粮草为饵,把他们带沟里去了。
“啊?”穆黎傻愣愣地一顿,“阳关没甚么意义,九郎就派我到河州来漫步漫步。”
“等晓得怕了,你我二人便亲身去劝他。”
黑齿常之内心格登一下子,心说,不会是阳关不顺,来求援的吧?
“阿谁混蛋小子打着我们的灯号,还带了那么多马匹,吐蕃人如果眼神不好,没准儿真摸不清他的真假。”
你特么在逗我!?河州已经武装到了牙齿,吐蕃人脑筋进水了,往这儿撞!?
噶尔赞婆心中狂笑,都说汉人用兵如神,也不过尔尔吧!
殊不知,还想出兵去围吴宁?河州你都出不去了,老哥俩算是陷在这儿了。
老将黑齿常之迷惑开口,“小郎君,不在阳关,如何到河州来了?”
如何看着不像是求援,倒像是没事干,闲着来遛弯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