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哦。”吴宁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
“甚么秘技?”
......
两相算下来,别看本年卖的挺红火,但是这么高的本钱能赚甚么钱?
“这个....这个陈家庄炭窑,今冬出了多少炭啊?”
陈老财:“......”
“.....”
秦妙娘:“......”
“老哥哥也就别苦撑着了,把窑卖给我算了,到时候我给你分子,你就坐家算钱就得了。”
“多少?”
陈老财更不信了,失声大呼:“你卖的那是金子不成?”
吴宁:“......”
连秦妙娘都晓得,不是十七万斤吗?如何一转脸就成三十万斤了?
“你看看。”吴宁撇嘴,“说了你还不信。”
略有对劲,“你们那几口窑收不上来炭料,只能高价进料,还都不是好料吧?”
吴宁咧嘴:“这事儿可行。”
“老哥哥,你看咋样吧?”陈老财一脸热切地看着老祖君。
老头一摊手,“窑厂的事儿老九做主,你想收我的窑,跟他聊吧!”
“怕甚么?”吴宁眼睛一立,“我四伯是别驾,谁敢!?”
“你就不怕外人觊觎?”
吴宁大乐,“随便聊聊。”
一老一少,的确无语,这混蛋是张嘴就来啊!
“不成说。”
下山坳是收料的时候多花了高价,出窑以后又要费一遍野生磨粉压抑,这就又多花了一笔本钱。
“唉!”陈老财一叹,“实话说吧,本年的炭料都让我给截了吧?”
掰动手指头与陈老财道:“从明天一早,到老丈来这一天多的时候,俺们就没办别的,光分钱了!”
陈老财一看,顿时面前一亮,“老哥哥这算是承诺了?”
一拍大腿,转头就冲陈老财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
“给老哥哥五成分子,一来是送小我情,毕竟下山坳的买卖是我给挤兑黄的。”
但是想了一会儿,“没用!”陈老财不伏输道,“你卖的再多也没用,本钱在那儿摆着呢!”
看来,还真有三十万斤。
吴宁回:“确切敢想,不过是个好主张。”
一指祖君家的堂屋,“那另有一屋子没分出去呢,不信我带你去看!”
秦妙娘:“.....”
“要不这么着吧!”吴宁恰好走到院子中间。
“呵呵。”
祖君一翻白眼,“听他胡说,那屋里有他卖菘菜的钱没分倒是真的。”
吴宁:“......”
甚么叫还行!?
“那,那你与老夫说这些做甚?”
弄得特么陈老财内心这个痒痒,半冬挣一千多贯的买卖,谁不想做?
老祖君:“......”
正狐疑着,吴宁那又说话了,一脸惊奇,“庐陵王府、京使别馆,外加房州府衙门,今冬用的都是我们的乌竹炭,这一点老丈不会不晓得吧?”
“你看看。”吴老九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这是能随便问的吗?”
一见老祖君怒了,陈老财仓猝解释。
吴宁看着陈老财,“那老丈晓得,我们下山坳的窑口,出了多少炭吗?”
“这。”陈老财卡住了,心说,这娃子会不会谈天,如何甚么都问呢?这能随便奉告你吗?
“咱也就不消抗着炭料的代价,渐渐把别的那几家小窑也收过来,那房州不就只要咱一家卖炭了?”
实在,还真不是陈老财起了贪念,要吞掉下山坳的炭窑。
“这....”
.....
呃...
陈老财不干了,“放眼房州,哪家炭窑半冬就能挣五十贯?并且这还是炭料多花了钱。如果往年的进价,还能翻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