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件事在修行界已经不算是甚么奥妙了。
伉俪二人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白骨郎君眉头一皱。
“三百多年前？”白骨夫人仿佛从夜凡的话入耳出了甚么，“敢问恩公您的上一世是……”
在泗水河寻鼎之时，他曾亲眼所见数万鬼众宁肯魂飞魄散也要对万仙楼的护法施礼，最后心甘甘心肠插手了万仙楼。
催命府护法之首的魑妖、国师玄机、茅山掌教陆远山、另有殛毙小昭父母的黄袍道人，这些人个个道术高深，却又个个都是仗术横行之人！
他说的没错，道门弟子遍及天下，妙手不在少数，现在他们二人的修为只要本来的三四成，底子不能包管本身的安然，再加上数百年来死在他们手中的道门中人不下几十人，这些人的朋友万一纠集多量妙手前来报仇的话，岂不是……
“聂堂主和白楼主多么身份，岂是我们二人能够等闲见到的，”白骨夫人苦笑着说道，“我们当时见到的是万仙楼阴阳护法之一的阳魂，以及千妖堂左护法水月先生。”
白骨佳耦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对夜凡点了点头。
“只不过甚么？”夜凡皱眉问道。
“恩公，感谢您的美意，我们伉俪二人罪有应得，该当此报。”白骨夫人紧咬下嘴唇，轻声说道。
“小事一桩。”夜凡深思半晌后，开口对二人笑道，“这件事并没有你们设想中的那样庞大。”
“莫非恩公的意义是……”白骨郎君此时明白了夜凡的企图。
“邪月。”夜凡深吸一口气，从嘴里吐出两个字。
夜凡说的没错，他们伉俪二人身上的怨煞之气已散，修为已经大不如前，若真碰上了道门妙手，以他们现在的修为，恐怕确切难以脱身。
“你们这是干甚么，快起来，”夜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二人扶起，“我刚才说过了，我会给你们指条明路，只是不知你们二人愿不肯意。”
“你看我像是在骗你们吗？”夜凡笑着看向白骨夫人。
“千妖堂堂主聂青，万仙楼楼主白升，二人修为逆天、立下重愿，愿收留天下孤魂野鬼，妖魔精怪，愿帮他们离开苦海，正道归真。”白骨郎君弥补说道。
他看得出来，白骨郎君仿佛有难言之隐。
“好，既然如许，我问你们，”夜凡说着将目光看向二人，“你们可曾传闻过千妖堂和万仙楼？”
“你们见的是谁？”夜凡问道，“聂青？白升？”
“只要你们二人按我说的去做，必然能够插手他们。”夜凡笑道。
他们佳耦二人乃是阴魂入阳骨，阴阳俱全，说妖也对，说是鬼也在理。
“我说的之前是三百多年前，”夜凡安静地说道，“当时的我还没有转世，与他们二人乃是存亡之交。转世以后，我还没有见过他们。”
白骨郎君摇了点头。
“不错，我正筹算让你们二人插手千妖堂，亦或是万鬼楼。”夜凡对二人说道。
白骨郎君说着，深深地低下了头。
“恩公此话当真？”白骨夫人面露忧色。
“你错了。”夜凡对白骨夫人说道，“第一，我不是道门中人，对于驱鬼降妖的道术更是一窍不通；第二，道门中的确有很多酒囊饭袋之辈，但是并不代表着没有妙手。你们伉俪二人向火龙镇百姓索要童男童女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传出去是迟早的事，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道门妙手前来收伏你们，信赖我，道术和品德并不是一回事，有术无道的妙手比比皆是，你们若真是落到他们手中，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