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夜凡的连续串反问噎得上月红姬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妖感觉人欢愉，人感觉妖欢愉，呵呵，这个天下到底是如何了？”
“你又忘了，我是妖，寿龄已近千年，我见过的妙手，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叼着草梗的夜凡闭眼笑道。
“呵呵……”
上月红姬将嘴一抿，没再说话……
上月红姬转过甚来看向躺在草地上的夜凡，开口问道。
上月红姬接着问道。
上月红姬问夜凡。
上月红姬感知不到那些百姓的气味，不代表夜凡感知不到。
“我笑你傻。”
“你是不是能看破那道结界？”
“你放心，那些百姓们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只是披收回来的气味被隐去罢了。”
看着远去的人群，夜凡将陨铁面具重新戴在脸上，对上月红姬开口说道。
“我们为何不现在出来？”
上月红姬问道。
上月红姬缓缓点头……
上月红姬恍然大悟。
“这话如何说？”
“你是一个例外。”
这袁不邪做事公然高瞻远瞩，滴水不漏。
“那些百姓，不会有甚么伤害吧？”
“说的也是。”
夜凡反问上月红姬。
“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是因为他们蠢，不晓得天高地厚，不晓得因果天道。”夜凡接着说道，“他们活的那么高兴，终究还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上？这类结局很让人高兴吗？大街上疯疯颠癫的傻子每天咧嘴大笑，比谁都高兴，为甚么没人去做傻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放在一边，然后拿起紫金葫芦，拔开葫芦塞，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
“例外？呵呵……那我问你，你十年降妖，见过的妖怪不在少数，你感觉他们高兴吗？”
那些百姓又要烧香、又要许愿、又要系布带、又要叩首叩拜，没个个把时候，底子不会出来。
上月红姬俄然问起夜凡来。
上月红姬的灵力固然已今非昔比，但是和夜凡比起来，完整不在一个层次上。
夜凡自言自语地说着，再次躺在了草地之上。
上月红姬说道。
上月红姬问夜凡。
上月红姬看着躺在草地上闭目养神的夜凡，开口说道。
她十年除妖，经历已然极其丰富，没想到在这袁不邪面前，她竟然如同一个方才入门的门生普通。
想来那结界以内，就是那枫神地点之地。
“别四周乱看，谨慎被那妖物思疑。”
上月红姬惊声问道。
上月红姬当即收回视野，转过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