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追上去,跑了两步,才想起手上另有东西,赶紧跑归去把东西放下,再回过甚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容浔和安音的踪迹。
容浔上前,手撑在她的头顶。
安音一向有点怕容浔,见容浔黑着脸,内心直突突,“去哪儿?”
“我没那么没用。”
“玩?我没那闲工夫。”
这话,安音如何听都不对味,再看容大首长,一张帅脸比锅底还黑。
后花圃有很多仆人,安音不敢跟容浔拉扯引来别人重视,只得任由容浔拖着她分开。
“你就让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厮混?”
“这是个狼崽子……”秦洛回身过来,见是容浔,把前面的话咽了归去,“容浔,你干吗?”
秦戬改正,“死仇家!”
到了没有人的处所,安音拉住容浔,“我在做事呢。”
秦洛手上端着安音正要摆放的东西,冷不丁被人拧开,脚下跄踉了几步,幸亏他技艺敏捷,才没把手上的东西打撒,还没看清是谁拧他,就先炸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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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容浔,你带安音去哪儿?”
阔家少爷那种随便玩玩的体例,在他这里行不通。
这些题目,安音都想过,但她一样想过的是和秦戬过一天是一天,只要现在高兴就好,不求今后。
秦戬靠在树桩上,看着安音安排仆人排放烧烤的东西,井井有条。
秦洛:“……”
“她是我的女人。”
“找岔算不上,只不过警告你一声,你玩不起,就离她远点。”
容浔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着安音径直走了。
“没有以是,如果你没甚么事的话,我去做事了。”安音把手安闲浔手上抽了出来,回身走人,心想惹不起,我们躲,总行吧?
“如果是别人,我也懒得操这份心,但她是我姑姑独一的女儿,你别想着走一步是一步,走到哪儿是哪儿,如果你伤了她,我不会放过你。”
“甚么设法?”秦戬视野不离安音。
“我如何晓得?”秦戬漫不经心。
容浔说完,回身走向安音,拧着秦洛的后领,把秦洛丢开。
秦洛气闷,转过甚,见秦戬靠在树杆上,正看着某个方向,走了畴昔,“容浔那小子,抽甚么疯?”
“你管得着吗?”
容浔是甲士,在豪情上讲的也是原则,行就奔着结婚去,不可就早点跟人家女人说明白,该分就分。
“你晓得她还小,就端方点,别再欺负人家。之前你对她如何着,我也不说了,但今后,你再碰她。”
容浔站住,低头看她,“就这么喜幸亏秦家做事?”
秦戬皱了一下眉头,这条小尾巴得找机遇给切了,免得障眼。
“我是她哥。”
“我的女人,我本身保护,用不着你操心。”
他长得很高,要低下头,才气瞥见她的脸。
容浔不睬秦洛,拉起安音的手,“跟我来。”
秦洛那小子一向跟在安音屁股前面打转。
甚么叫就这么喜幸亏秦家做事?
“我明天就要去黉舍了。”言下之意,她明天就分开秦家了,不成能服侍秦家的人一辈子。
“行,那你奉告我。万一‘暮世良’是秦氏的仇敌,你如何办?大义灭亲?还是一走了之?”
肩膀一紧,被容浔握住,容浔一个巧力,把安音转了个身。
“你和他不是死党吗?”
“我才十八,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以是要服侍秦家的人一辈子?”
“你晓得我指的是甚么。”容浔正色看着她,“男人经常会被荷尔蒙迷了眼,但沉着下来的时候,最首要的还是家属。你分歧,你是女人,你玩不起,也耗不起。独占欲和喜好是两回事,他捡了你返来,凭着男人的自负,他也得护着你,但这是在外人面前。但牵涉到家属冲突,就不会这么简朴。安音,你在秦家十几年,秦家是如何样的,你不会不晓得。别为了一时的情情爱爱,懵了头,到时候伤得是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