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盯着那颗红艳艳的草莓,两眼微眯,嘴角扬起来,暴露一个奇特的笑容,俄然大步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来,艾米尖叫着锤他:“你干甚么?把我放下来,快放我下来!”

“没甚么事,不去也行。”秦朗跟畴昔,从前面拥着她。

艾米看着他乌黑发亮的眼睛,“只是睡一会吗?你这个禽兽!”

之前看着别人秀恩爱,他会感觉老练好笑,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自已也变成那样,老是忍不住想抱她,亲她,想把她监禁在自已怀里,让她呆在自已的视野里,本来爱一小我就是这类滋味,做了傻事仍感觉甜美,幸运……

“你装睡!”她愤然的喊。

一提这个,艾米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胳膊亮出来给他看:“瞧你做的功德,我不遮挡一下如何行?”

秦朗不说话,手却鄙人面动了动,艾米一惊,捂紧胸口:“你要干吗?”

艾米作势挣扎了两下,没挣得脱,也就算了,靠在他怀里问:“你不去上班要干甚么?”

固然他连那三个字都说过了,但听到他说喜好她,艾米还是有微微的心悸,扭捏了一下,看着楼下的车说:“你就让小吉一向呆在车里啊?”

他实在不是重欲的男人,向来都不是。在别人眼里,他是钻石王老五,身边老是不缺女人,但真正有床弟之欢的未几,和他睡过的女人有一些至今还是胶葛他,比如云蕾,就揪着这点情分,这些年一向守在他身边,但他没有再碰她。在这类事上,他的设法一贯是简朴的,和女人睡觉,只是纯真的心机需求,没有别的,以是不会牢固和某个女人耐久保持那种干系,云蕾没有逼他娶她,大抵内心也是晓得的,他并不爱她。

秦朗大笑,埋在她脖子里悄悄啃噬着。

男人滑下来,和她平视着:“你解我扣子干吗?”

男人问:“如何啦?被子惹你了?”

艾米还是不说话,紧闭着眼睛不看他,俄然感觉耳朵上一热,男人含住了她的耳垂,含混的低语:“艾米,艾米……”

终究还是躺在床上了,艾米枕着秦朗的手臂,闭上眼睛睡觉,男人紧贴着她,丰富的肌肉透过薄薄的布料通报着炽热的气味,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暴露古铜的肤色,艾米垂着眼偷看。她是见过他的身材的,在那次泅水的时侯,胸肌,腹肌,乃至连他的人鱼线,她都看到了。均匀的身材,完美的比例,刺眼的肤色,精干的肌肉,让她不由自主做了个吞咽的行动。悄悄伸手把衬衣的第三颗纽扣解开,她看到了他的胸毛,以及肌肉的纹理,她又忍不住吞咽了,很响的一声。头顶传来一声闷笑,艾米一惊,昂首看去,秦朗竟然睁着眼看着她笑。

她最后一丝明智都飞走了,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喘气着:“禽兽,禽兽……”

男人没说话,只是躺下来,从前面搂紧她,持续睡觉,可如许还如何睡,背上仿佛贴了个火炉,热得不可。艾米象被人下了药似的,只感觉躁热不安,想动又不敢动。垂垂的,她的身子也热烫起来,她一脚把被子踢开。

“不去,”艾米白了他一眼,“明白日的睡甚么觉,要睡你去睡,我不去。”

秦朗想了一下,说:“昨晚没睡好,要不你陪我睡一觉。”

秦朗点头:“不干别的。”

“都说你是君子君子,你现在是君子所为嘛?”

和其他女人睡,他只能获得半晌的欢愉,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好久好久,他都不会再找女人。但艾米不一样,她和他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让他猖獗,让他沉沦,让他满足又不满足,让他变得贪得无厌,如何也爱不敷,就算累得精疲力尽,只要获得半晌喘气,他又干劲实足了,乐此不彼的一次又一次把自已奉上颠峰,内心除了欢愉,更多的是满足,是安宁,是幸运,是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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