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被沈潇潇踩了一脚,脚上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肝火早已烧光他的明智,再次伸手,用力的抓住沈潇潇的手腕,语气凶恶道:“别说皇上现在不在这里,就算他现在这里本公子也还是办了你!本公子是甚么身份,想要甚么女人不可,就算是强了你皇上也不会见怪,拿皇上来压本公子,的确是好笑!”

齐牧完整愣住了,他还觉得沈潇潇要说甚么,没想到竟然要反噎他一口,她刚开端问他身份并不是想晓得他是谁,只不过是做个铺垫,连带着把齐国公的人也一起给骂了,不,乃至是连皇后和太子也一起给骂了。

沈潇潇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世人又回想起齐牧方才所说的话,的确是把他们这些等在这里的臣子也一并给骂了,虽说晓得其只是想要刁难君胤寒,可骂了毕竟就是骂了,众臣子的神采顿时也好不到那边去,只是碍于齐牧的身份他们不敢发作罢了。

可恰好方才他说话的时候没有重视,只是想要开口欺侮君胤寒,没想到竟然被她钻了这个空子,连带着把别的臣子也给获咎了。

沈潇潇嘴角微微一勾,看得齐牧两眼一晕,差点没被她悄悄一笑给弄醉,只闻声她开口道:“齐国公的嫡子,身份实在崇高,不过公子方才说,九皇子现在落魄到像条狗一样,跑到这里来等待.....”

齐牧没多久便回神了,想到一个弱强大小的女子竟然这么有胆量,还敢用他的话来噎他,他嘲笑一声,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捏了捏,直到她脸上暴露疼痛的神采他才松了力度。

顿了顿,她才持续道:“那奴婢想晓得,若九皇子是狗,那等在这里的诸位大人以及身为齐国公嫡子的公子,又是甚么?”

可在世人眼中,倒是觉得沈潇潇是被齐牧直接拉了畴昔了,他们还觉得齐牧当真要在这里办了沈潇潇,谁晓得他只是把她“拉”了畴昔,然后不晓得在她耳边“说”了些甚么。

被松开的沈潇潇一个利落回身便走出了离齐牧几步远的间隔,她不屑的冷哼一声,小样,防狼招数她不晓得会多少,现在只是给他一个警告,逼急了,下次她直接捏爆他的蛋-蛋,看他还敢这么放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嘴巴倒是短长,就是不晓得上面那张嘴是不是也这么短长!”说罢,齐牧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想要逼迫性的吻上她的唇,但是沈潇潇却一脚踩在他的脚上,那力度是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踩得齐牧惨叫一声,只能从速松开她。

齐牧愤怒的抬眸,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便闻声沈潇潇诘责道:“公子好歹也是齐国公的嫡子,既是皇后的亲侄子也是太子殿下的亲表兄,行动却如此放荡,在这皇宫当中都如此不知自爱,本日乃是圣上大寿,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莫非公子是要鄙视圣上,在这宫里行这肮脏之事吗?!”

沈潇潇手腕被他抓得生疼,眼泪都将近冒出来了,想了想,她俄然就直接朝着齐牧靠了畴昔,乃至还把耳朵贴到了他的唇上,弄得肝火中的齐牧也是一愣一愣的,不晓得她这是要搞甚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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