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被气得够呛,找事情的时候戴德戴德地请她帮手,现在又被冠上本钱家的帽子了?!
墙上的时钟过了九点,“金疙瘩”祁柔才磨磨蹭蹭地回了家。
李梅之前正愁不美意义开口,现在祁东玉本身找上门来问了,她就一五一十把祁柔的表示全说了出来。
“我就没见过有伴计比老板还安逸的事情,你家祁柔也算是让我开眼了!”
祁东玉也不让步:“说是六点半放工,实际上呢?你就说你明天是几点返来的吧!说一套做一套,那不成旧社会逼迫工人的本钱家了吗?”
“梅子,你给我说说,祁柔这段时候在店里上班都是如何个环境?”
祁东玉犟不过白叟,只能厚着脸皮来请李梅帮手,还好李梅仗义,当时祁柔表示得也灵巧,事情也就成了。
李梅活力了,说的话很不好听,祁东玉听得神采红白一阵,可她与李梅是十几年的老友情,对相互脾气脾气知根知底,天然晓得李梅不会用心冤枉人。
这场景他熟,本来没有经历,还美意上去劝架,成果没说两句,两人的锋芒便转到了他身上,那结合起来才叫批斗得一个狠!
祁东玉听得一愣:“你说祁柔明天六点半就走了?”
“你说她中午出去用饭,一吃就是两个小时?”
“以是,明天我去你家找你,也就是想说这个事,看你能不能和她谈谈,如果干,我们就放心干,如果不想干了,那也不消勉强。”
在两个白叟看来,别看祁东玉生的是两个小子,两人可都姓刘,他们老祁家还就只要祁柔一个金疙瘩,不宝贝她,宝贝谁?!
实在和保住长乐打扮店的事情比拟,祁东玉更担忧的是祁柔坦白的那些时候都去哪儿了,又去干甚么了。
祁东玉表情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晓得了,梅子,这个事必定是我家祁柔的不对,我会去找她好好谈谈,干不干都要有个交代。”
李梅没好气地回道:“不止明天,你那好侄女哪天不是最后一个来,第一个走的,我明天找你就是要说这事,如果她这早退早退的弊端改不了,那就别怪我们这间小店供不起她这尊大佛了!”
这个年纪的小女民气机多,千万别是用在了不好的事情上才是,凡是有个甚么忽略,不得把老两口的心给捅个大洞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