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休,你弄疼我了......”

不知放了多少天的碗筷在水槽里堆积成山,满地的瓜皮果壳,脏衣服、脏袜子更是扔得到处都是。

余长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灰,没好气地说:“我穿的戎服,如何了?!”

“开门!”门外的孟久安脸气得乌青,这女人必然是用心的,明白日反锁房门不说,还用心挑衅他。

两人结婚后干系一向不好,至今都是分房睡。

孟久安气笑了,不自发声量都高了起来,俄然发觉院子门外有人张望,又抬高声音恶狠狠地警告余长乐。

到底是孟久安力量大,一把拉住余长乐的手,用力一拉就把人拉到身前,紧紧箍住。

刚要转头的孟久安猛地一见,立马又转过甚,声音里有些不天然:“明白日,谁让你把门锁上的?另有......你穿的甚么衣服?!”

听余长乐堵在门口这么问,孟久安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房门,大步跨进房里。

这类从未有过的奇妙触感让孟久安愣在当场,既不说话也不罢休。

“等会儿!”

“我!”

余长乐揉着屁股正要从地上爬起来,冷不丁被孟久安的大声呵叱吓了一跳,愣了一秒,顿时肝火中烧。

余长乐胖脸一红,声音低了八度,公然帅也是一种上风。

这算甚么答复?

花了两个多小时,累得腰酸背痛,总算是将这屋子清算得焕然一新。

的确就是住在渣滓堆里,怪不得她老公不想回家!

这是多少天没沐浴了?!

“你有甚么事?”

余长乐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行动是要做甚么,赶紧解释道:“我不是用心要穿你戎服,是因为我的衣服都洗了,才把你的衣服借来临时穿一穿,等明天衣服晾干了,我就换下来洗洁净还你。”

俄然一阵极其酸臭的味道钻进鼻子,恰是从她本身身上传来。

孟久安如梦初醒般地松开手,整小我退出两步远,嗓子有些莫名嘶哑:“戎服不是让你穿戴混闹的,从速换下来!”

多说了两个字,余长乐才听出来,这声音仿佛是她的便宜老公——孟久安,但是他如何这时候返来了?!

沐浴露是不要想了,连香皂都没有,厨房水槽边上另有半块番笕。

“别废话,快开门!”

孟久安听得直皱眉头,这女人张口就是大话,两人结婚半年来,哪次不是本身看不下去,才帮她把脏衣服洗了,从没见她主动洗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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