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跟着婆婆在接待所同住一间房也就算了,现在虽说有了屋子,却还是不顺心。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干甚么?”
在楼梯间坐了大半个小时,腿麻屁股疼也就算了,还被蚊子咬了十几个包,成果就换来如许的说法。
缪翠翠脱掉身上的外套,翻身覆上男人的身子,一双光亮的手臂搂上男人的肩膀。
公然是个贱皮子。
韩桂兵挠了挠头,半信半疑。
“没了。”
当即就抓着她的下巴,对着那张唇咬下去,唇舌交兵。
厅里。
家里静悄悄的,饭菜也吃完了,剩下用过的饭碗在桌上。
当初婚宴稀里胡涂的,筹办不齐备,菜色也很普通,让很多人背后群情。
“没啥,就是问了腕表的事。”
“有,”缪翠翠感觉有机遇,便加了把劲,小声提及:“娘一向糊口在乡村,军队糊口不便,她应当很不适应,何况她的脾气和四周格格不入,都快两个月了,也没交到一个朋友,我怕娘住着憋屈。”
他娘就不能换个手腕吗,每次都是这一招。
好不轻易来到军队了,有个从戎的儿子养着,她为甚么还要回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