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酣处,西门庆便拉着武大郎问道:“武道兄,我们这清河第一楼里,有个叫李小二的,你可晓得吗?”

焦挺连日走路行苦,喝醉了酒以后,倒在椅子上,就打起鼾来,倒也费事。西门庆倒是定着眸子子,手指想住武大郎的鼻子上指,谁知眼发花,手发滑,却跟那坏了的罗盘一样,半天定不准处所,口里只好嘟嘟囔囔:“你们兄弟俩一个德行,都是灌不满,灌不满……”

二人相对哈哈大笑。这时那小二哥飞一样拿了新酒碗来了,又快手快脚将屋子里清算得利落洁净,当他要退下时,西门庆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西门庆对焦挺道:“来来来,我们兄弟持续喝酒!哥哥这里另有一件亲信事,想要拜托兄弟去做!”

焦挺用力点头:“西门庆哥哥说得好痛快!”端起一碗酒来,“咕咚咚”饮下,然后用力一掷,将酒碗砸得粉碎,豪气干云隧道:“小弟在江湖上这些年,到处遭人白眼被人嫌,却向来没尝到过一丝儿暖和,哥哥本日这般看觑焦挺,小弟别的都不说,尽都在酒里了!若说小弟言语不真,就让小弟同这酒碗一样!”

实在,西门庆药棚那边并不缺人,他的大名威震清河,又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到星主大官人的头上去动土?但明天既然留下了焦挺,就得给人家找个端庄的谋生,免得落一个恩赐的感受,伤了人家的自负心——这是西门庆想得殷勤的处所。

西门庆乜斜着眼睛,骂道:“**!让兄弟们去粉身碎骨,本身坐享其成,算***甚么义气了?这类屁话,今后少说!”

王霸图中豪杰醉,胡蝶梦里美人迷。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武大郎晓得西门庆醉了,也不跟他计算,只是内心悄悄奇特:“西门仙兄又没见过我家兄弟武松,怎能晓得他酒量了得?哦!必定是因他天星转世,才动了这等未卜先知的动机。唉!说到我那兄弟,却不知他现在流落在那里……”

西门庆悄悄一拍桌子,笑道:“武道兄之言,正合我意啊!刚才那李小二听到这阁子里响了一声,不眨眼的工夫他就出去看视了,这等主动自发的做局势度,万中无一。武道兄你再好好的察看察看他,此等人物,应当大力汲引!教诲得好了,将来讲不定就是你的左膀右臂!”

焦挺又干了一碗酒,叫道:“小弟早传闻哥哥在清河县里舍粮舍药的,这是个大功德事,小弟能在此中出些力量,恰是求之不得的,将来便是地府之下见了爹娘,也走的是正道,脸上无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哥哥让小弟几时上工,小弟就几时去那边替哥哥着力!”

武大郎连连点头说道:“这李小二,倒是东京开封府人氏,本年三月间带着老婆流落到咱清河,恰好我们这清河第一楼开张,那人便来这里做了小二。因为他在东京大旅店里上过手,安排得好菜蔬,调和得好汁水,来吃的人都喝采,是以兄弟我汲引他,给他开的是上等份儿的人为。提及这小我来,有眼色,又勤谨,可贵的是沉默寡言的,也不招揽是非,倒是个得用之人。”

西门庆挥手大笑:“一个酒碗便换来一个同气连枝的好兄弟,这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若不是全大宋只要一个焦挺,我西门庆便在路上摆开了碗,每天盼着人来砸,倒也是一件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家里人把西门庆从肩舆里扶出来,月娘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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