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暗降了梁山后,被西门庆付与了新的任务――回东京做间谍。恰好卢俊义捉了个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因而在机遇偶合之下,将要被押上梁山的杨温半道上被荆忠给“救”了,因而二人一起招纳崩溃的人马,惨败回了东京。

忽一日,浩浩大荡来了一班江湖豪杰,都是当年在欢愉林为施恩打抱不平时结识的草泽,这些人听到西门庆正在攻打东都城,心下无不炽热――若能仗着旧识的情分在军前效力,有枣三杆子,没枣杆子三,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颓废,混到新国创建时,岂不也能搏个毕生的繁华?是以一帮人呼兄唤弟,挈子寻爷,都来西门庆辕门前投效。

只要在梁山脚下,仿佛还保存着一片净土,但是,西门庆毕竟只是一个草寇啊!宗泽的心中,始终解不开大宋正统的心结。

那边周侗与宗泽互递了半天眼色,又呆了半晌后,周侗这才问道:“现在三奇公子陵犯帝位,恰是天下之望,如何却这般大礼,汲引我等山野鄙夫?”

西门庆派施恩好生安设这些江湖男人,这些人让他们跟百姓一起去担土挑石的做夫役活,他们是放不下身材的,干脆让他们阐扬地头蛇的感化,四下里哨探勤王人马的意向,该脱手时就脱手,杀官斩吏,打了就跑,这些专业斥侯倒能人尽其材。

听西门庆如此意诚,周侗宗泽不由对望嗟叹,心中都道:“真人杰也!”

看城返来,梁山众豪杰群情激昂,纷繁请令攻城,西门庆十足采纳――“等城中粮尽后,再攻不迟!”

只是一起行来,兵荒马乱间,败逃的官兵到处祸害百姓,宗泽那里容得?因而一起上免不得脱手,数次以寡击众,情势危急时,幸有梁隐士马前来救护。带队的头领恭敬白叟家胸怀侠义,求问姓名来源。宗泽见梁隐士马军纪划一,耻言自名,点头黯然自去。

休怪义士分正逆,只听公子定清浊。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本来,西门庆的打算中,只要送足了贿赂,便是打了天大的败仗,还是能把官儿做下去,不!做上去。谁知这回徽宗心宠爱卿高俅之死,较起真来,非要把荆忠、杨温两个斩首不成。幸有蔡京、杨戬等人死保,两个才算捡回一条命,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荆忠、杨温被关进了天牢检验,还好钱可通神,倒也没受甚么罪。

安抚了求战的众将,西门庆找来了卖力暗谍的鼓上蚤时迁,问道:“荆忠的事情停止得如何样了?”

二老一时也等不得了,因而只带岳飞一人陪侍,长幼三人抱怀慷慨天下之心,往西门庆军前来。这恰是:

不久前高俅征梁山,陷济州知府张叔夜发配沙门岛,张叔夜莱州上船时,宗泽敬其为人,不惧高俅打击抨击,特地前去拜见,二人一见仍旧,言语中不免提到梁山,张叔夜毫不矫情,直言道:“我生为大宋人,死作大宋鬼,这平生固然就此毁了,但志节不平,死亦无恨。我那三个儿子,却随他们去,年青人终有他们的六合,将来新建一个承平乱世,就是他们的重责大任!”

武松在中间看着,心中亦是悄悄称奇。岳飞却想:“这位西门庆哥哥现在好大名头,说不定就是改朝换代的人物。如此身份,还能镇心忍性,屈己待人,可见成大事者必非常人也!”

西门庆叉手恭声道:“我和武二哥是结义的兄弟,周老前辈倒是我二哥的授业恩师,小子自当以父老相敬。何况老前辈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英名遍武林,是江湖中的泰山北斗,观周老前辈平生行事,莫不与我们梁山‘替天行道’之主旨暗合――既如此,受长辈一拜,又何足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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