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公元一一一六[第2页/共3页]

此言一出,满城人皆色变。吴用便指导迷津道:“今有大金,弹指即败辽兵七十万,辽人闻风破胆!若渤海城顺天承运,归附金国,必有磬石之固,吾等再不必担惊受怕了!”

在接待西夏使者的盛宴上,俄然有告急军情传来,西门庆听了色彩稳定,察哥听了结如五雷轰顶,吃紧向西门庆请辞,赶回兴庆府去了。

察哥又道:“昔年契丹与宋有澶渊之盟,商定两国互不侵犯,已百多年矣!然本日宋亡于西门庆之手,盟约已名存实亡,我主与契丹乃郎舅之亲,若能说动辽主南征……”

察哥嘲笑道:“此明修栈道,更有暗渡陈仓――现在秦凤路、永兴军路皆被我大夏残破,多有广漠阔野成为无人之地者。西门庆新得中原,根底不稳,若要兼顾边疆,就得万里馈粮,伤财吃力――若此时有吐蕃各部乘时而起,反叛于熙河、成都之地……”

实在李乾顺不晓得的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现在的西门庆,也在头痛着呢!

因而就在一一一六年正月丙寅朔,吴用、王矮虎纠集人马,突袭辽东京渤海故地,擒斩东京留宁萧保先。辽户部使至公鼎闻乱,即摄留守事,与副留守高腐败集奚、汉兵千人,与吴用、王矮虎战于渤海城下,却当不得吴用十面埋伏,其军尽没,这座辽太祖力战二十余年方才安定的古城,今后落入吴用之手。

李乾顺对本身的儿子深深地顾忌。因为西夏武烈天子李元昊就是挂在本身儿子手上的――李元昊饭醉以后,被藏在寝宫里的太子宁令哥一剑砍来,固然躲得快但还是削掉了鼻子,一代雄主就此不治身亡。

李乾顺自即位后励精图治,也是李元昊以后的一代英主;他的儿子李仁爱从小就虎睨狼顾的,何尝不会成为第二个宁令哥――当天子也费事啊!儿子不成器吧?坐立不安;如果成器得过了份,就更坐立不安了。

不过如何说,也老是本身的儿子,这货固然本身没死就想抢着继位,但也不能就此一刀砍了他,打上几板子,惩戒惩戒,也就是了。

反倒是察哥这个庶弟,让李乾顺很放心,兄弟两个这些年来共同默契,西夏才气有泰山之安。察哥这回争位,实在是想保命,如果太子不想着肃除异己,察哥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察哥回声道:“臣亦沉思熟虑久矣!宋朝自蔡京、童贯等奸臣柄政以来,对我大夏用兵不止,白银、绢、钱、茶的岁赐皆废,榷场亦封闭,我大夏青白盐不得发卖于宋境,国之财用不敷,官方布匹、绢帛、茶叶、粮食等糊口用品无不稀缺,物价腾贵。不得已之下,大夏牛羊皆贱卖于契丹,民不免衣皮食酪,几不能为国。”

察哥一听传位之说,惊得满背冒汗,仓猝跪倒剖明心迹:“臣千万不敢再存妄图!”

乾顺又笑了几声,然后才悠然道:“起来吧!当务之急,是西门庆陈兵塞上,我国新败,士卒夺气,若其有狼子野心,却当如何御之?”

说到此处,君臣两人都是愤然难言。很久后,乾顺才道:“旧事已逝,新事又当如何?”

乾顺沉吟道:“败而请成,岂不被动?”

察哥谢道:“吾主恩宽!臣思之,西门庆天星转世,只能智取,不成强图――莫如遣使乞降,重开边市,再立榷场,停战养民,以实国力,以待后举。”

陈小飞信觉得真,就让吴用吴加亮当枪使了,这一年多来,吴用、王矮虎借着三奇公子西门庆的名头,四下里招摇撞骗,交友豪杰,收纳逃亡,涞水县贼董庞儿,巨寇霍石,土贼安生儿、张高儿、萧宝、张应古、李孝功等人闻风皆来投效,一股潜权势就此构成,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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