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阿谁圆桌集会,宋江恨得牙痒痒的,当下亢声辩驳道:“天王哥哥啊!你好胡涂!西门庆那厮,事事算计到了,你当他弄出阿谁圆桌集会是功德?那厮的心想得更深了一步——他欲夺天王哥哥之权,又怕伤了他本身假仁假义的名头,是以弄出个甚么圆桌集会来,将本该由天王哥哥一人独揽的大权,分润给了那些虾兵蟹将——这一来弱了天王哥哥的权力,他却得了好名声,诸事表决起来,那些得了好处的家伙还不是向着他吗?”

晁盖惊诧道:“竟然如此?三郎兄弟你竟然连这个都能想到?”

宋江急道:“好我的天王哥哥欸!我们本朝的建国太祖,不也是英豪慷慨的人物?周朝柴家待他那般厚恩,还是陈桥兵变!得了天下后却又如何?还不是杯酒释兵权,功臣名将都一把撸下去?依小弟看啊!这西门庆心狠手毒,更胜当年的赵匡胤,他若成了事,明天捧他的那干人都不得好死!”

当下再顾不上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哥哥可知现在的梁山之上,只知有西门庆,不知有晁天王?”

晁盖仍然是一副呆呆邓邓的模样:“篡位?架空?有吗?”

宋江替晁盖把头点得象鸡啄米,连声道:“当然应当是如许!哥哥一手初创了梁山的基业,凭甚么到头来要替别人做嫁衣裳?哥哥你想,自那西门四泉上了梁山以后,他行的都是些甚么事?他平空弄出一个讲武堂来,本身去做山长,这下可好,梁山喽啰里的精英,都烙上了他西门庆小我的私印;他又弄出一个甚么贸易局来,由黄文炳、蒋敬一干人把持着,控住了梁山的财务;接着他又掌了梁山的兵权印把子,数回出兵,借哥哥你的兵马,树他本身的威福,弄到现在——”

宋江固然危言耸听,但晁盖到底是读多了佛经,有虎狼屯于陛尚谈因果的风采,闻言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笑道:“三郎贤弟有话固然明说,作那么些弯弯绕干甚么?”

谗语钻窗蜂欲出,佞情绕树鹊难安。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晁盖仓猝给他弄些凉水来降温,还安抚他道:“贤弟莫要因噎废食,拼着再烫上两回,你就学会真正的品茶滋味了!”

晁盖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惊诧反问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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