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质狐皮功不就,凤毛鸡胆计难成。却不知西门庆所说何言,且听下回分化。
此言一出,群相耸动。萧让和金大坚对望一眼,二人便齐齐上前。萧让道:“四泉兄,小生信中字体,和蔡京字体普通,语句又未曾差了。却敢问四泉兄,这脱卯又在那边?”
西门庆展开只一看,便叫起好来:“公然书是蟠飞螭走,印是凤篆龙章,圣手墨客和玉臂匠,当真是名不虚传!假亮先生此计若无二位帮衬着,却那里能生出这等光辉来?”
萧让和金大坚都点头道:“岂敢!岂敢!”大师把酒满饮了,都是哈哈一笑。
吴用持续道:“既得公让兄、大坚兄归心,我吴加亮胸中的奇策,自可一展雄图!那江州知府不是写了一封手札,要戴宗兄弟奉上东京,讨如何措置公明哥哥的示下吗?我们恰好将计就计,便请公让兄做一封假回书,大坚兄刻一道假印章,让戴宗兄弟带回,只推是蔡京亲笔!”
此时的吴用,摇着折迭扇,把着酒杯,飘飘然有天外飞仙以形状,笑着谦道:“小生之计,实小术尔,说来不堪一笑。呵呵!呵呵!”
西门庆便上前替吴用斟酒,凑趣道:“便告假亮先生将妙策好生道来,也教兄弟一个乖如何?”
吴用听了大笑道:“四泉兄弟差矣!公让兄和大坚兄,与神行太保亦是初会。倒是小生使计,只说泰安州岳庙里要写镌一道碑文,请他二人前去。待从梁山前颠末时,却使王矮虎、郑天寿、杜迁、宋万这四位弟兄将他二人‘请’上山来,又派小喽啰抬了肩舆接了两位兄弟家眷,只推他们在半路上中了暑风,要吃紧赶去看救。这一赶,便赶上我们梁山泊来了!哈哈哈哈――”
吴用满面红光,外谦内傲隧道:“那里那里!四泉兄弟谬赞了!”
金大坚亦道:“小可雕的印鉴,非是自夸,实无纤毫不对之处。四泉兄这脱卯之言,又当从何提及?”
吴用拿足了身份,便点头晃脑道:“前日时,有小生的至爱了解,江州神行太保戴宗前来梁山报讯,说公明哥哥在江州浔阳楼上吃醉了,题了反诗,被陷在了监狱当中刻苦。晁天王一听,便要点齐了兵马,下山去打那江州城池,救公明哥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