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笑道:“兄弟在这里,留下了通往圆桌中间的甬道,若赶上议事之时,便请主事之人今后处进入圆桌中间就坐,主持大事,四下里服从众兄弟的定见,岂不便利?”

西门庆拱手道:“天王哥哥,现在我们梁山好生畅旺,四下里英杰投奔,如百川归海,若不早做筹办,岂不冷了天下豪杰的心?是以从江州一起上回山之时,小弟早已在心下思忖,画了这么一张图出来。”

西门庆便拱手道:“便请哥哥指教。”

吴用便含笑向宋江那边瞄了一眼,心道:“看吧!人家但是甚么都预备好了!”

世人听了,尽皆冷静点头。

西门庆便哈哈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卷阔纸来,托在手中道:“好教哥哥得知,兄弟已经筹办在这里了!”

宋江道:“指教不敢,我只以常理而论之。常言道:没有端方,不成周遭。兄弟这圆桌,却显得我梁山太涣散了,举止间弱化了盗窟之主的严肃,却不是反失了高低?悠长以往,必定乱了盗窟的法度,此风毫不生长!何况从古到今,所用皆是方桌,本日却来这么一个圆桌,如此标新创新,毕竟不是正道。”说着连连点头。

公孙胜指着图上的几处细节问道:“这里却似有甚奇妙之处,还请四泉兄弟讲解。”

世人轰笑声中,西门庆亦笑道:“铁牛哥哥之言,正合我意!”

只把奇策沮奸胆,且借圆桌布新思。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晁盖、林冲等人听着,面面相觑,脸上都有愧色。

吕方郭盛焦挺陈小飞四人各拉一角,将那卷阔纸展开。聚义厅中众豪杰定睛一看,却见上面笔墨纵横,绘着一张极大的圆桌。

李逵看了半天,这时说道:“这个倒是简朴也!也免得俺如许的笨人用心去记本身的椅子该摆在那里。想坐就坐,省了多少鸟事!俺铁牛喜好!”

却见西门庆指着图上圆桌道:“一念及此,因而兄弟才画了这么一张图出来。大师请看――这张圆桌,依着周天三百六十度,湛转快意,却没甚么北尊南贵东宾西侍的讲究。依样做上一张,搁在聚义厅中,众兄弟随来随坐,少了多少拘束,却不萧洒畅意?便是议起事来,因大师坐得随便,畅所欲言之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恰是论事非论人,也免了多少朋党之间的针锋相对。”

吴用以己心度人,自料已经号准了西门庆的脉,当下便笑道:“公明哥哥说以年甲决挨次,这个却有些不当。年甲大的,功绩一定也大,这一来失了公允,岂能服众?”

宋江皱着眉头道:“四泉兄弟这个图样儿固然别致,但在我看来,却有不当。”

西门庆指着图上圆桌,正色道:“这圆桌,不但仅只是一张桌子那么简朴,此中代表了一种新的理念。待小弟说来,大师参详。我们梁山豪杰,来自五湖四海,成分驳杂――有天王哥哥如许的富户、有公明哥哥如许的能吏、有假亮先生如许的读书人、有一清先生如许修道的高士、有林冲哥哥如许的军官,更多的是出身草泽绿林的各路豪杰豪杰!”

公孙胜便点头道:“这个倒是别致,很有太极阴阳鱼的道意,不坏不坏!”

西门庆又道:“我们弟兄,固然出身分歧,但多是被**的赃官贪吏逼上梁山,大师敌忾同仇,合法亲如一家,不分尊卑贵贱,相互同心合力,为这冷落的世道初创出一个新局面才是!若只是顾着分坐次、定家数,岂不失了我们聚义厅前那面杏黄旗上‘替天行道’四字的本意?”

众豪杰听了,即使心无偏袒,却也悄悄点头。这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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