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便豪笑道:“全亏了四泉兄弟,一场私盐之会,不但化危急为转机,更成绩了我们梁山泊的义名;更有花荣兄弟,神箭惊人,扬了我们梁山泊的威风!这些日子以来,林林总总,山上少说也添了千余人马!我们梁山泊之畅旺,指日可待!”

晁盖精力一振,说道:“智囊之计,必定是好的,快请说来,众兄弟们参详。”

第二日,神行太保戴宗别了梁山众头领,打扮做承局模样,发挥起神行法,往蓟州去了。

见西门庆之言一出,四下里照应,宋江只气得紫棠面皮上出现羞怒的黑红来,嗔目道:“西门庆,尔是何人?胆敢出这等无父无君之言?”

吴用便道:“我梁山现在威震山东,豪杰景从,官府必定顾忌。是以可再设三处酒馆,埋头密查休咎事情,兼接引来往豪杰人等上山。如若官府调遣官兵捕盗,能够报知如何进兵,盗窟也好早做筹办――东山旅店,还是由朱贵掌管;西山空中广漠,可令童威、童猛兄弟带领十数个火家那边开店;令李立带十数个火家上山南边那边开店;令石勇也带十来个伴当去北山那边开店。各处都要设立水亭弓箭,策应船只,但有缓急军情,报来,不得有误――天王哥哥看,可使得吗?”

戴宗亦仓猝讲起蓟州的风土情面,把宋江和西门庆两下里岔开了。最后戴宗感喟道:“小弟在蓟州城里城外,到处探听,却不管如何寻不出公孙胜道长的蛛丝马迹,不得已,这才回山来交令。”

宋江也道:“智囊四周分拨人手,恰是未雨绸缪,非深具大聪明者,不能虑于此!盗窟有智囊作智多星烛照,真众兄弟之幸也!”

晁盖听吴用说得井井有条,一时候只是连连点头,称赏不断。

晁盖点头道:“杜迁兄弟是梁山白叟,他办事,我们都是放心的;陶宗旺兄弟原是庄户出身,补缀久惯,这等农田水利事情,他做起来恰是驾轻就熟。”

晁盖仓猝拉架道:“两位贤弟,赵官家是贤是愚,关我等何事?我辈皆是法外之人,天不能拘,地不能管,只啸傲这梁山风月便是――两位贤弟都坐了,听戴宗兄弟说说蓟州之行,也帮着参详参详,那边能寻到一清先生。”

西门庆听了,大笑道:“公明哥哥反说了。自本朝真宗以后,历代赵官家皆如守户之犬,龟缩自守,安享繁华,再无寸进之心。想当年汉文帝、汉景帝为破匈奴,节约节俭,养足国力兵力,至汉武帝时抖擞一击,匈奴破胆!然本日大宋百倍富庶于汉朝,而兵力却百倍疲弊于前朝,泱泱大国,竟积弱于斯――此皆因赵官家穷奢极欲,为保一家一姓之繁华,不吝自削枝干,抑武扬文,将武将当贼来防着,到处压抑,方才害天下成了这般模样!此昏愦王朝,有何圣明?”

西门庆慨叹道:“汉儿尽作胡儿语,反向城头骂汉人!这等事情,自古有之,究其底子,皆因统治者无能,只知安享本身的繁华繁华,却忘了另有泪尽胡尘里的遗民,南望王师一年又一年……”

西门庆在中间听着,倒是心头雪亮。这恰是:

吴用又道:“再令蒋敬掌管新设的货栈发局,以宋清、黄文炳为辅,凡盗窟库藏仓廒,支出归入,积千累万,书计帐目,都交在他三人身上。”

世人听得一阵唏嘘。宋江却道:“四泉兄弟这话却差了。我朝历代圣天子,皆至聪至明,取那燕云之地,非不能也,实不为也。须知兵器一动,生灵涂炭,是以圣天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方才不动兵戈,保得北境清平无事,此等珍惜百姓的大功德,岂容我等做子民的轻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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