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隧道:“恰是如此!空言不照实施——来人呐!牵马备弓!”

却听西门庆悠然道:“见教二字,如何敢当?说到弓箭之道,鄙人痴顽得很,只怕要令祝三公子绝望了。不过我梁山兄弟中,有一人却正如三公子所言,是真正的大成者——花荣贤弟,便请出来与山东豪杰一见!”

祝龙板着脸道:“混闹!当场献技,本是我们江湖男儿酒中取乐,只为合欢,你却要动起兵戈来,以主欺客,是何事理?”

吕方意气风发,大喝一声:“抬我画戟来!”

花荣正色道:“小弟这第二枝箭,却要正射在第一枝箭的箭尾上,将第一枝箭从款项眼中顶出去,第二枝箭却要搁在款项眼中——这个唤做‘凤凰夺窝’!”

花荣笑道:“这杯酒,待我返来再饮胜不迟!”说着,翻身上马。

中间的西门庆早大笑起来:“祝龙兄息怒。弓箭之技,广博高深,欲精斯技,须下苦功。得名师良朋真传,方能入室;非坚心一志之士,鲜克登堂。我这两个兄弟,说来真是忸捏,他们只不过略窥门径,本日便在人前矫饰起来,现在被三公子嘲笑了,也算该死。”

武怀沙大惊,仓猝抢上见礼:“老夫在广陵,传闻清风寨反了小李广花荣,一向感慨如当代道好官难当,却想不到将军投到了梁山这里。方才若不是三奇公子言语提及,岂不是劈面错过?还请将军恕老夫失敬之罪!”

祝龙谦道:“三奇公子那里的话?倒是我家三弟骄狂了些,还望梁山的各位豪杰莫要见怪。”

叫唤声中,二人你眼瞪我眼,相互不平不忿,只要兵器一动手,顿时就要动武。

祝彪一时候气往上撞,俄然间仰天长笑起来:“哈哈哈哈……”待得场中世人目光都集合到了本身身上,这才将面色一变,向西门庆诘责道:“听三奇公子之言,仿佛是弓箭之大成者。祝彪鄙人,便请西门大官人见教!”

西门庆笑道:“好一个‘毒龙入洞’!却不知贤弟第二枝箭,却又当如何?”

西门庆说得轻描淡写,祝彪听了结受不得。须知场中世人都有眼睛,吕方郭盛箭技之精,毫不在他祝彪之下,是以祝彪也不敢诽谤吕方郭盛箭法糟糕,只能一口咬定二人是跟着他祝彪亦步亦趋,以此来波折梁山这边的锐气——谁知到了西门庆口里,吕方郭盛的箭技竟然成了三脚猫的工夫,那他祝彪在西门庆眼里却又如何?

一提到萧淑兰,郭盛顿时俊面通红,白袍衬着红脸,蔚为大观。一时候再无话可说,仓猝催马败了下去。

在场群雄听了,精力都是一振。西门庆名动江湖,但见过他脱手的人,山东道上倒是寥寥无几,本日若能见他当场献艺,那才叫大开眼界呢!

西门庆还未开言,早有吕方、郭盛、祝彪抢着问道:“却不知是何项目?”

祝彪虽狂,却也听过花荣的名头,只恨不得一见。今下见了,却见又是一个小白脸,心中便不免又嘀咕起来:“梁山的白脸何其多也?千万不能教扈家三娘见了他们,不然必有一番嚷乱!”

西门庆便点头道:“我这两个兄弟还年青,好胜心切,倒叫各位豪杰见笑了。”

这时场中的吕方郭盛和祝彪已经吵出了真火,小郎君便叫道:“耍嘴皮子不算本领!有种的,我们手底下见真章!三公子我让你们占个便宜,我一个来斗你们两个!”

花荣点头道:“小弟这第三箭倒是连珠箭,先一箭射断系着款项的绳索,然后第二箭却要穿戴款项,直中远处靶上红心——这连珠箭也有个项目,唤做‘流星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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