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章 盐务改革[第1页/共3页]

李固笑道:“正因稀行,这一贯疏阔得紧,本日特来清算平常家风――却不知梁大人可肯赏面乎?”

若不是卢俊义家财广有,不必为五斗米而折腰,有梁中书的汲引,他也早在大名府中做个武官多时了。

听到是卢俊义带人拜访,不消见也晓得他们的来意。梁中书籍待推病,但转念一想,还是叹了口气下了一个“请”字。

梁中书当然坚信大舅子保举的人必定万无一失――都被他们贪污了,另有的“失”吗?掷信于桌后,梁中书长叹道:“河北百姓终将食贵盐矣!只可爱梁或人在河北一腔心血,虽多有善政,本日悄悄断送于……之手!”

皆因彼苍生鬼怪,方使大地走虫蛇。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世人齐宣称是。这时却有卢俊义的管家李固道:“还望恩主三思而后行。小人重金密查明白了,这河北盐务之以是倒行逆施,却不与留守大人相干,皆因留守夫人瞄上了这一起横财,以是才风风火火地办了起来。如果留守大人之意,另有三分挽回的余地;但既是谋出于留守夫人之心,恩主与诸公还是莫去讨嫌的好,事做不谐,反遭人痛恨,非君子避凶趋吉之道也!”

“罢了!罢了!我梁世杰为官一任,终究造腐一方,此生当代,是永无翻身之日了!”梁中书寂然坐在书房中长叹短叹。当年他一榜进士出身,在放榜的时候被多少王公富宦在榜下捉婿,到底还是蔡京将他这个金龟钓了去。梁中书只说今后能够少斗争十年,谁知到最后却混了个遗臭万年!早知本日,当初本身就不该动心于蔡京的权势而鬼迷心窍,娶了这么个祸害返来……

世人听了都喝采:“公然是做大买卖的卢员外,恁的好算计,我等不如也!”

梁府看门的都认得李固是北都城里卢大员外部下第一个得用的大红人儿,又落了他的钱,以是殷勤接待。李固在门口的红漆凳子上坐不到一刻,梁伟锁早已得信健步而出,大笑道:“李兄,一贯稀行!”

梁伟锁被他看得心中发毛,仓猝催促道:“李兄有话便说,看我怎的?”

卢俊义不动声色,引着世人拜辞了梁中书,回家后就让管家李固从速备一份重礼,去往留守夫人门下馈送。

本来,河北盐务鼎新的风声越传越紧,越传越真,满城的大财主、大贩子听了,有一部分想乘车发财的人就簇拥去走蔡氏的门路,但另有一部分人位卑未敢忘忧民,遂会合于卢俊义府上,筹议此事。

卢俊义慨然道:“自本朝定鼎以来,河北群众食自在之盐已有二百年,岂可废于一旦?我等都是河北人,当拜见留守大人,好生跪恳才是!若能幸运免此恶政,也省了河北百姓多少痛苦。只消百姓念着我们这一点微功,大家帮衬下,又做二十年赢利的买卖!”

梁伟锁鄙陋地笑着,将一胸新染的酒渍油腻拍得山响,慷慨激昂道:“李兄和我是过命的友情,有事固然叮咛,我若牙崩半个不字,雷打击我(鸡窝)!”

正悔不当初之时,五百里急递送到,翻开一看,头一封是枢密院行文,变更了八路军马往青州城下助力,帮着梁中书讨伐呼家将逆贼。不消问,这八路军马就是蔡京给半子弄出来的福利了。

蔡氏要逞妙手,非把河北盐务这桩事体漂标致亮地办下来不成!捞钱倒也罢了,却必然不能在梁中书那杀材面前折了蔡家的锐气才是正理!

一场为了求财的家宴,却以蔡氏受伤闭幕,那婆娘那里咽得下这口气去?本来贪欲就已经很炽烈,再被受伤的郁气一冲,更如火上浇油――蔡氏当天就传唤门下,星夜给蔡京和哥哥们写信,信中加油添醋,撒娇使痴,要父亲兄长出头替她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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