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便要求道:“如此便请天王哥哥盗窟中坐镇,兼替小弟提调粮草,这一起水运,就由混江龙李俊、浪里白跳张顺、船火儿张横、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卖力,如何?”

晁盖动容道:“就依兄弟!”宋江哽咽着深深下拜。

戴宗道:“一清先生虽未请回,但小弟这里已经看望出了端倪,不想却被辽国的公人盯上了,只得临时返来。路太高唐州时,却听得一州嚷动,说本州知府拿住了谋反的逆贼小旋风柴进,已经申报朝廷,将要弃市处斩了!”

世人都点头。妙算子蒋敬又指着东平府首郡须城道:“这里的兵马都监双枪将董平,勇冠全军,有万夫不当之勇,须防此人恃本身之力,来冲吾阵,劫吾粮草。”

但这时却不是感喟的时候,西门庆翻出河北路舆图,与晁盖、吴用、宋江、林冲、黄文炳等人聚在一起商讨。

林冲听了热血如沸,向西门庆抱拳躬身,大声道:“喏!”

晁盖便喝采道:“好!林冲兄弟只要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以兄弟之英勇,克敌制胜如反掌之易!兄弟尽力!”

那人一撞进门来,就口称“不好”,世人转头看时,倒是神行太保戴宗。晁盖又惊又喜,起家问道:“兄弟何事惶恐?一清先生可请回了吗?”

林冲山普通矗立的身子被西门庆一阵摇憾,终究回过神来,点头道:“兄弟有话固然叮咛!”

固然这小吏口齿严峻不清,高廉听了倒是心中大喜:“正愁柴进不招,就有贼人临城,恰好把这干贼寇算到柴家身上,柴家谋逆的铁证这不就有了吗?”

西门庆却没重视吴用的神采,只是看着林冲的神采。林冲一言不发,只是紧盯着舆图上的高唐州,眼中肝火熊熊,几欲将舆图都焚了。西门庆暗叹一声,想到他被高俅害得家破人亡,孤零零上了梁山,过大年中秋节时,怎一个凄惶了得?这些年的怨毒积下来,和奸贼高家那真是不能并立于天日之下,明天有了发作的机遇,也怪不得他如此变态了。

晁盖踌躇道:“兄弟,你热孝在身……”

前锋如风卷火,早进了高唐州界,直抢到高唐州下时,高廉兀自不知。他自从拿下了柴进,晓得若不将有丹书铁券护身的柴家办成谋逆铁案,自家的叔伯兄弟高俅在官家面前也支吾不下去,是以早派人知会了沧州空中,将柴进家人亦锁拿了来,日夜鞭挞。柴皇城家人和柴进家人都是累受柴家厚恩的,大多数人咬牙苦挨,宁死不背主,但也有人受不得苦,便屈打成招了。

西门庆点头道:“哥哥是明白人,响鼓不必用重锤――只盼哥哥明日以平常心对于了高廉狗贼,今后有了机遇,我们再清算首恶巨恶!”

晁盖仓猝扶起宋江,便向铁面孔目裴宣道:“本日点将出征,却要有犒军政司了!”

“壮哉!”晁盖一拍桌子,起家道,“那高廉如此横行枉法,我心上却恨他不过,本日且亲身领军,往高唐州下杀此狗贼!”

戴宗道:“恰是。并且小弟探得清楚,那高廉却非普通纨绔可比,此贼身怀异术,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倒是和一清先生普通的人物。其麾下有三百梯己军士,号称飞天神兵,皆是从山东、河北、两浙、两淮、湖南、江西招纳的精干逃亡之徒,迹近于左道。有此劲敌,出兵不成不慎!”

西门庆也向蒋敬、黄文炳、李应道:“本日出兵,三位好生存点粮草。”

林冲大喊道:“小弟定要为前锋,与高家见个死活!”

晁盖发付将令,由林冲引一千人马先行,欧鹏、杨林为副将,这一众都是精锐马军,轻剽捷猛,兵锋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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