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请卢俊义[第2页/共3页]

西门庆持续正色道:“君既有这般好口碑,诱拐起寿张良家妇女来,必定便利多了!”

欲请麒麟伏神将,先摇口舌说儒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栾廷玉变色道:“元帅差矣!为帅者,一身系千军之性命,当谨行慎独,为大业惜身才是!何故单人独战史文恭于前,又欲匹马孤行寿张县于后――一犯再犯,此危身覆军之道也!若不早悔,必为后忧!”

一进月洞门,先见庭中两人倚桌并坐,卢俊义仍然是员外打扮,身量倒比初见时略胖了些,看来这些日子心宽之余,天然身形发福;另一人倒是个四十岁摆布的中年儒生,面相清矍,二目有神,一看就是油炸不透的硬骨头属性。此时他见西门庆飘但是进,冷哼一声道:“好个西门故交,安敢以谲诈言语来戏我?”

燕青见是西门庆,强掩忧色,便欲大礼参拜。西门庆早已抢先扶住,笑问道:“其间安乐否?”

西门庆悠然笑道:“这回只怕令师的闭门羹再不好用啦!因为我要访的不是令师,而是令师之友――当然,如果能是以而见得马先生一面,亦是有幸!”

西门庆听了精力一振,问道:“时中先生可安好?”

西门庆持续外甥打灯笼道:“经验二字,何故敢当?忠谏罢了!民有效力之责,官有纳谏之任,如此各守其位,方为富国强民之道,为上者岂可不察乎?”

西门庆点头道:“欲求高贤,却先自高身价,岂是诚恳之道?我意已决,必当亲去,贤弟不必再多言。”

马伸听了,不气反笑,向西门庆点头道:“你一个编外之民,如何也敢大谈中庸之道?岂不谬矣?”

因而西门庆把嘴巴一咧,才要再次胡说八道。这恰是:

江南心悦诚服,赞叹道:“公子所言极是!此等金玉良言,说与吾师听时,吾师必也点头称善!”

却听一个严肃的声音道:“甚么东门新人,西门旧人的,却在吾门前鼓噪?”

栾廷玉一听心凉了半截,忍不住出列道:“元帅,卢员外本领尽有,但其人与我们梁山却属井水不犯河水,前番元帅布下奇计,将他从大名府囹圄中拯拔而出,也只不过落他一个‘谢’字,现在想要他上疆场替我们梁山打生打死,只怕……”

两小我俱是哈哈大笑,燕青又与焦挺相互见礼,然后请世人进院。

马伸到底是学问大师,西门庆的胡说八道,忽悠他一时,蒙不了他一世。略一转念,就明白了这小子是在满口胡柴,徒乱人意,是以马伸对西门庆的印象更加大大卑劣起来。

西门庆道:“如果人多,反是以势相迫了――吾一人一骑足矣!”

西门庆站起家来,悠然道:“事情成与不成,不做如何晓得?烦请林冲哥哥代我掌守营盘,我且往寿张县里走一遭儿,看看能不能请动卢员外。”

西门庆听了点头道:“恰是如此!要请卢员外出山,我也没多少掌控。”

不一日,来到寿张县外,拣远处水草丰美不扰民处屯扎了人马,焦挺往寿张县里通报知县江南,未几时,江南轻衣便服,自来驱逐西门庆。相见后,江南深揖道:“本该昌大驱逐公子,只患耳目浩繁,只好委曲公子了!”

江南听了,面有愧色,再拜道:“小子谨受教!”

西门庆抚掌道:“既如此,吾来做一不速之客,是不是显得忒也冒昧了呢?”

呼延灼问道:“却不知四泉哥哥所言‘此人’是谁?竟有恁大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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