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点了点头,望向那四个和尚道,“你们有甚么证据证明靖王妃是假的惠国公主,真的惠国公主又去了哪儿?”

“胡言乱语!”宁帝猛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目光垂垂冷凝了下来。

“王妃面貌倾城,且性子暖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温温轻柔的,而那景文昔长得只能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且蛇蝎心肠,听闻此前还意欲暗害小皇子呢,若我是靖王爷,也定然会挑选靖王妃的。”

“当时我们觉得这位施主只是像之前那般,前来小住几日,只是那日凌晨,贫僧起得较早,便瞧见这位施主身边的一个侍女拖着一个麻袋从公主住的配房中走了出来,那麻袋中仿佛是有东西在动,贫僧一时猎奇,便跟了上去。那侍女拖着麻袋便扔到了寺庙后边的山谷当中,还挖了一个坑来将麻袋埋了。”

景文昔皱了皱眉,目光几次落在云裳搭在她胳膊上的手。

云裳笑着点了点头,“认得,是宁国寺中的和尚,两位是扫地僧,两位是柴火僧。”

云裳见状,悄悄笑了笑,站起家来道,“本日另有些忙,景蜜斯便自个儿在这儿喝茶吧,点心那些都是备好了的,如果有甚么想吃的,叮咛宫人便可。”

而后,云裳便将景文昔抛之脑后,倒是王尽颜一向都在暗中留意着景文昔的动静,还时不时地与云裳说上一说。

“平身。”宁帝不带涓滴感情的声音传了下来,在金銮殿中回荡着,半晌才完整停了下来。

世人望向景文昔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只是景文昔却仍旧未曾善罢甘休,咬了咬牙接着道,“皇上,民女有证人。证明云裳公主在客岁回宫前几日被殛毙,民女还拿到了一张云裳公主死前的自画像,与这假公主固然有几分相像,却并不是她。”

与景文昔云裳亦是没甚么能够说的,她在这儿坐着只是想晓得景文昔玩的甚么把戏,两人静坐着,只闻声茶炉中水开的声音,咕噜噜的。不远处传来小声的群情声,却不高不低地入了云裳的耳朵。

“退席吧。”宁帝目光在锦贵妃身上顿了顿,才柔了声音,轻声道。

“听闻王妃娘娘与那祸国妖孽夙来反面,那妖孽此前还想勾引靖王爷,只是靖王爷与王妃一往情深,那妖孽便没有遂愿,现在丢了皇后之位莫不是又想要与王妃难堪?”

世人的多多极少瞧见了那一袭红衣,只是碍于时候地点不对,便也没有开口,听闻宁帝猛地发怒,目光便齐齐地望向了景文昔。

景文昔却仿佛听不明白云裳话语中的讽刺,淡定地走到云裳面前,屈膝行了个礼,“见过王妃。”

那四个和尚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人道,“回禀陛下,贫僧是寺中的扫地僧,惠国公主八年前到了宁国寺中,住的院子便一向是贫僧打扫的。惠国公主入了寺庙以后,便一向呆在屋中誊写经籍,甚少出门,以是减免的时候未几,而每次见面之时,公主都蒙着面纱,故而寺中很多人都未曾见过公主的面貌。”

世人赶紧起家,云裳抬起眼来,便瞧见宁帝坐在龙椅之上,一身红色吉服,吉服之上绣着一条金龙,刘倾雅坐在宁帝身边,亦是一身大红号衣,绣着展翅凤凰,妆容端庄,一脸华贵雍容。

云裳赶紧扶起景文昔,“景蜜斯免礼。”

浅音煮好了茶,沏了两杯茶,云裳便轻声道,“景蜜斯,请喝茶。”

景文昔猛地上前了两步跪了下来,“民女有证据,现在的靖王妃底子就不是云裳公主,云裳公主早在一年前便被她杀了,是她取而代之,代替云裳公主回了宫,成了云裳公主,成了靖王妃,你们全都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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