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还点头,无法的上前左手按他合谷穴(俗称虎口),右手重抚后心,只几次,完颜宗辅止住咳,向他感激的点点头,然后接着说:“唉,我这身材是不可啦,不然定马上进京见驾,面陈此中之短长,免萧墙乱除国之大患啊,但现在只能残喘于此尽好本分吧,赛里兄弟,愚兄自知身材环境,已不期望治伤除病了,乌禄就不去都城取甚么药啦,还是阔别是非圈子吧!而你,我也劝你一句回封地去吧……现在能活着走出都城,你已经是大造化啦!何必搅入政局,最后弄个不得善终呢!”

完颜宗辅接过儿子递来的布巾擦了擦脸,呆坐一会儿,然后问道:“赛里,我四弟还说了甚么吗?你来时是谁送得你,哦,我长兄可有话说?”

完颜宗贤也吓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大声喝道:“那还等甚么,快,快给你们大帅瞧病啊,看好有赏,看不好杀喽!”

完颜宗辅大怒将信往帅案上一拍,“啪”一声,虎目圆睁:“混帐,岂有此礼!”然后一口鲜血喷出口,委顿帅椅不动。

说着端起帅案上茶盏,饮了一口,品了品滋味,这才吞下一大口“噗”喷出,喷了完颜宗辅一脸,完颜宗辅受水一激悠悠醒来,看了徐还一眼露齿一笑:“呵呵……我没负你,你也没负我呀!行啦,咱俩两清,你喜好去哪去哪吧!”

完颜宗辅看过信点点头:“哦,赛里,不知圣品灵药是有了下落吗?现在都有甚么希奇药材?”

完颜宗贤眨巴几下眼睛说:“族兄,你有话直说,如何了,我都不知你因何活力,我怕胡说话你身子……唉,某乃粗人,你在军中为帅多年更深知吾辈武人本性,有话直说多好,你说,兄弟毫不过传就是!”

完颜宗辅点头,看着他长叹一声道:“唉……傻兄弟,看来你还真不知此中短长呀……大祸将起国基摆荡啊,他们与虎谋皮会有好成果吗?不准给人家好处,凤阁会着力吗?此乃民贼巨患,遗害无穷啊!兀术能够有了后策,可此后即便完颜亶顺利秉承帝位,但派系已成至此朝堂争斗不休……唉,掣肘之患将防不堪防!唉……还谈甚么国运,说甚么正朔……南有赵宋,西有李夏,鞑靼各部,这萧墙祸又起,我大金灭在瞬息呀!咳咳……咳……咳……”

徽宗府邸,赵昚神采冲动的向徽宗道:“皇爷爷,或许明天我会去上京去,乌禄承诺明天给我信,到时我去看望皇姑她们,您有甚么叮嘱吗?”

大汉听闻横眉立目:“哼,你算甚么东西,大帅有三长两短某家先拿你给大帅陪葬!哼!”

完颜宗贤双手呈上一封函件,完颜宗辅验看封印后翻开信,上写:三哥,四弟拜上,皇诸子欲秉承大位,长兄亦起意背北之念,其子尤甚,幸喜愚弟执掌天下军戈兵符,为父皇嫡传一脉正统传承,特遍寻天下奇药以博取当今皇叔欢心,念我嫡派孝心尽早立储以安天下,今有良机圣药兄之疾定可病愈,遣赛里离京迎侄儿乌禄来拔取,兀术顿笔,谨拜!”

徐还又瞪了完颜宗贤一眼才走到帅案旁,将完颜宗辅手放椅子扶手上,把了会儿脉说:“大帅目前无碍,只是陈疴日重又多操累,唉,没有奇药恐命不久矣!”

“唉,徐还算是半个神医,你问他我这病能是浅显药石医好的吗?并且,唉,我思疑你四叔唤你去,此中另有隐情,我是有病,可也不肯用吾儿性命去赌,好啦……此事不要再提,徐还,你这两日多费些心,庇护好公子,唉,这局面我已经有些看不清,以是还是多重视安然,自保吧!”完颜宗辅有些有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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