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总算捡回些神智,道“那你在对岸找,我在这边找找。”两人各自发足前行,往前十数里,河面上只要二人呼喊,全无应对。见不是事,二人商讨,还得归去问许翠。

到了院外,拖痕血滴犹在,二民气中狂跳,一起寻到枯树跟前,见树下大滩血迹,树上有新奇勒痕,油灯晖映下,照见相互神采惨白。

本来公子见此处芦苇倒伏之状有异,上前细看,却见水中缠了几丝秀发,半长不短,可不恰是那人统统?杜九看了芦苇丛再三,疑道“可这里也没有打斗的陈迹啊。”

杜九忙跑过来看,见公子面如死灰,手中拿有一物,倒是几根潮湿的发丝,柔嫩纤细,却又不长,失声道“这~这好象是三妹的头发,你从那里捡的?”

杜九道“血迹沿路而来,锦姨应当是在院中就被袭受伤了,可凶手为何还要将她拖拽此处,再吊挂于在树上?如此行动,倒象是寻仇而来!”

离了枯树,二人分开搜索,杜九越寻越奇“没有尸身,也没打斗的陈迹,莫非行凶者在三妹返来之前就已经跑了?”

杜九抱怨道“我就说没有!”待要再问,许翠又无半点好声气,自是见这两人只问铁翎,不问锦姨,心中生恨。

公子点头道“不对,这陈迹一片混乱,乃二人贴地厮打之状,你忘了另有许翠么?我猜是许翠在这里扭打铁翎。”三人虽已结义,他还是更愿直呼铁翎之名,而不肯称其为三妹。

“你瞥见铁翎了吗?”公子奇道“没有啊,她不在家吗?”一言既出,心中立时发慌,忙道“如何了?铁翎如何了?”杜九点头道“不得了了,三妹不见了,院中只要一座新坟。”

公子见其不悦,只好清算表情,渐渐再问许翠。“翠儿女人,锦姨的死,我们都很难过,她是被何人所害?你说出来,我们也好替她报仇。”许翠冷冷点头,道“不必了,凶手已经死了。”

杨尺道“公子,我看还是先让许翠女人缓一缓吧,我方才听她哭时,一向在叫锦姨娘亲。”听得二人齐齐一怔“甚么?”“我问了几句,好象是有人来杀了锦姨,铁翎援救不及,埋葬锦姨后就分开了。”

杜九低声道“这是三妹写的。”公子点头,以铁翎的功力,牌上竟会有血迹,定是她咬破手指而写,一时心中更加颤抖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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