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稍稍抬起他的手,低下头来,谨小慎微的当真模样。
她竟然用牙齿咬断了纱布上的勾线。
他食指蜷起,揉了揉眉角,“是我不对,我不该该那样说你。”
“那大爵爷的意义……”就在他看的有些入迷的时候,墓幺幺却把视野落在了别处。她一抚手上的储物戒指,在光晕里拿出一瓶药和一块纱布来。
“是吗?”她长发被外套压在了后背,她稍稍低下脖颈,宽松的外套也褪下了半个,暴露纤细的脖颈,似一片白玉匿于黑琼,盘出勾引的斑纹。“哪样?”
“如何了?”墓幺幺咬着纱线,还没咬断就掀起了眼睛看他。像是仓鼠那样的小植物一样,她的牙齿白亮亮的,模糊能瞥见粉嫩的舌尖抵在上面。而最为致命的――稍卷的睫悄悄颤着,眼神和顺静好,似花瓣刚沾晨露,清冷而芬芳。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大男人主义的脾气又不答应他做出有违初志的行动。
墓幺幺正拽着他的右手拇指逼迫他把手翻过来。翻过来以后,他的手背上烂了一大块,血肉恍惚,肉糜混着已经凝固的血浆,实在触目惊心。
再说一句,幺幺不是甚么好人也不是甚么弱女子,以是你晓得。
不过,大爵爷实在人很好的,我要给他拉票。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