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先生为她取名时,吟的那句诗。
沉迷到极尽荒唐之语,做尽荒唐之事。
她自小便不白净,五官又太立体,显得眼窝又深,可偏又是一双异域的瞳色,浅浅的绯朱色,因而那眼窝里就总仿佛是方才哭过还盈着很多泪水没有擦干,水汪汪又剔透的闪亮。她又怕生又怯懦,望人的时候便老是更加楚楚不幸,小巧有致。
但是曦露很肯定,应昱很沉迷与她。
她没有绝望的资格。
这个她跪在地上喊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平生都应竭尽统统奉侍的男人。
这不过就是人间最浅显的一个男人罢了。
那先生说,这小女人姿容艳比朝霞,又偏生楚楚不幸似那花间软露,当取晨光之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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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就是一个男人。
就如许忐忑的,见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