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夜卖了十万块,再加一条爱马仕的定制丝巾,挺划算的嘛。”阿媛见她手上的红酒没有泼到我身上,有些不欢畅的瘪着嘴巴,刻薄的说道,“我就不信赖,你这类没胸没屁股的女人,一个早晨竟然会赚到十万块钱,不就是卖个处嘛,三百块就能补一次,谁晓得你的是真是假。”

我低下头,双手交握在一起,不断的揉搓着,想着如何跟他开口。

如果我走上这么一圈,恐怕明天我就会成为后宫的名流了。

那男人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必定是看出了我的窘境,因为我看到他的神采也微微红了红。

我咬着牙根,想着本身是持续留下来等着,还是顶着这一裙子的阿姨血出去呢?

阿媛的声音很大,已经吸引来几个姐妹旁听,我不想在今晚惹霞姐活力,便还是保持沉默。

霞姐拿了话筒,站到舞台上面说了几句话,不过就是说后宫的奇迹生长的如何如何的好,大师姐妹一心,同心合力,共同捞金。

我浅笑着站起家来,“阿媛姐,我多喝了两口,现在尿急,先去个卫生间再返来给大师讲经,好不啦?”

大师都放得很开,一个两个扭着电臀,耸着饱满的胸站在舞池当中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式,相互拥抱着,亲吻着,这是真正的生冷不忌。

我便起家推开了包厢的大门,特地寻了一个离包厢最远的洗手间,想松口气。

包厢中的灯光本来就暗,俄然我的面前一黑,一大片的暗中投影下来,我昂首,对上了一双不循分的带着挑衅的眼睛,另有决计压得锋利的说话声:“哟,我们的大红牌单独躲在这里喝闷酒,这是在闹哪样啊。”

包厢很大,中间是一个大大的舞池,女孩子们穿戴透露,在那边猖獗的扭动着。

最不利的是我还穿戴一身纯白的裙子,此时,那些殷红的鲜血已经将我的白裙染红了一片。

就在我孤芳自赏的时候,俄然感觉腹中一阵坠胀,随即下身便有一股暖流流出,这……这不是……

“说说啊,霞姐不都让大师学你了,你可不能有甚么好本领藏着掖着!我们如何学啊?”阿媛又开口。

男人!如何是个男人呢,如果个女孩子,哪怕是陌生人我也能乞助,但是这恰好是个年青的陌生男人。

“感谢您……”我抛下一句感谢,人已经跑得缓慢,很快就消逝在了转角的走廊里。

“啊呀,阿媛也是,长得那么都雅,身材又好,她的初夜竟然让那样一个老男人给草了……”中间有姐妹听到了阿媛说的话,就在那边相互小声的咬着耳朵,阿媛听了,神采涨红,更加的气愤了。

内里那张最大的沙发,那是一张仿古龙榻,靠背用的是上好的头层牛皮,而那些扶手,全都是工匠们精雕细琢设想出来的,显得尤其的精美和贵气。

夜晚的后宫,是统统男人的销金窟,霓虹灯下,几十种分歧色彩的灯光瓜代闪动,将全部包厢照得如同盘丝洞。

胭脂色的液体缓缓的淌过我白净柔滑的手臂,滑到了沙发上面,氤氲出花朵,光芒打过来的时候,就像是明天夜里,开在红色床单上面的那些血红的点点红梅。

中间群情纷繁的那些姐妹们,实在都感觉明天早晨的我是非常风景的,因为初夜能卖上十万块,还卖给了一个年青有为的少店主,这是多少蜜斯梦寐以求的事啊!

现在的我,只能站在洗手间里叫天不该,叫地不灵,我往外探头看着,想着如果能赶上个熟人就好了。

我昂首看了他一眼,长得很帅气,面庞平和,说话的声音也很和顺,不像是常在这里玩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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