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一看,只见大姨张着双臂,做出要禁止我的姿式,从沙发上掉了下来,正一点点的往我这边拖行,满脸的泪和痛苦,一贯爱美爱打扮的她,完整不顾狼狈了,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不要报警啊孩子,你一报警,这个家就完了,你才多大啊,你捅了人得去下狱,你大姨夫他喝多干了傻事,今后要背个强奸犯的名声,最不幸的是然然,你报警了,她如何办?你叫她如何出去见人?千万不能报警啊!”

我抄起一条毛毯,把mm全部包了起来,扶着她就往外走,但是mm的腿底子直不起来,两条腿都屈着,满脸的痛苦,满脸的泪水。

“牲口!衣冠禽兽!你去死,去死!”我尖叫着,仿佛如许就能规复mm的纯洁。

电话在我手上掉落,我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我本想自首,但是大姨说的每一句话都割在我的心上,特别是然然,是啊,我报警了,我和大姨夫都交代了,她如何办?她今后如何面对这个天下?

直到大姨夫躺倒在血泊里,我才渐渐规复了认识,我吓得把刀扔到了地上,呆立在他身边,不知所措。

大姨夫很快就穿上衣服摇摇摆晃的出来了,颠末我们面前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儿,并且他还在系裤带。

大姨哭泣着,沙哑着声音,“房间里衣橱最后一层有个鞋盒,内里有个存折,上面两万块是我这几年攒下来的私房钱,他不晓得的,你去拿出来,带着然然走吧!别回这个家了!你大姨夫的事我扛下来。归正我是个废人,不顶用了。”

我死了都无所谓,但是没有我,谁照顾她,谁庇护她?

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闷闷的响动,mm也哭得更凶了。

出了房门,才听到大姨夫骂骂咧咧,“还翻天了还,你们一家三个,连老带小的吃老子的住老子的,两个读书,一个瘫子,还翻天了还!”

此时,我看着那把刀,脑筋里尽是仇恨的火焰,烧得我完整落空了明智。

站了好久,我才沉着下来,回身就往中间的电话机旁冲去。

大姨还坐在客堂哭,mm在我怀里哭,我看着她没有发育完整的肥胖的身材,颤抖的像一片风中的嫩叶,心都快碎了。

听着大姨的话,我泪如泉涌,刚才对她坐视不睬的那股恨意消逝得无影无踪,恍惚着双眼找到了那本存折,清算了两件衣服,拉着然然就往外走。

背后传来大姨低声的抽泣,我不敢转头看,怕本身转头便没有勇气再这么断交的走。

沙发上的大姨和mm也全都呆住了,mm只晓得哭,大姨却面无赤色!

我面前的茶几上有一个生果盘,盘子里有几个苹果,苹果中间是一把生果刀,我平时总拿刀给大姨削苹果的。

就在我拨电话的当口,大姨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不要啊!不要报警!不要啊!”

我一把抓起了那把刀,冲到大姨夫的背后,狠狠的戳了他一刀!不,一刀如何够!他流的血还没有mm流的多!我又戳了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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