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说的是。”

“是啊老夫人,您先起来再说。”福公公赶紧上前将惠国夫人搀起来坐下,语气带着七分安抚三分指责,“老夫人您说您这是干甚么?有甚么话,您好好说,陛下在这儿呢,有委曲还能不给您做主?”

“是。”

“谁说我嫌弃你?”

就在他后退着即将退出御书房的时候,俄然灵光一闪,状若偶然地将尹文煜的书法从袖子里漏了出去。

汗流浃背后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臣见陛下本日气色不是太好,以是特来存候。”

萧重景快步上前,一把将尹筱柔拥入怀中。

“她先推了晟哥儿,又去救晟哥儿?”福公公不愧在宫里待了一辈子,一下子便听出了不对劲。他谨慎提示,“那人该不会是另有图谋吧?”

“陛下,惠国夫人求见。”

在尹筱柔迷惑不解的眼神中,他难堪地咳嗽了两声,才道:“天气这么晚了,你,你先归去吧。我另有公事要办。”

“爱卿故意了。”君邑光抬了抬手表示萧重景平身,随即笑着欣喜道:“朕只是偶感风寒罢了,没甚么大事,爱卿不必过于忧心。”

“甚么?”

君邑光也笑着摇了点头,但脑筋里却复苏得很,他明白,那人或许是冲他来的。

萧重景立即便痴了。

“老夫人快请起。”

尹筱柔含着泪点头。

“陛下,这还不是最毒的!”惠国夫人又抹了把眼泪,忿忿道:“老身亲眼所见!那女人把晟哥儿推下水后,又装好人去救晟哥儿!幸亏当时好多人都瞥见了,不然我岂不是要将仇敌认做仇人了吗?”

惠国夫人一出去,便笑容满面地施礼存候。

“臣……”

“真的吗?”尹筱柔欣喜地昂首望向萧重景。

“不找了。”

“老夫人快快请起。”君邑光笑着刚一发话,福公公立即上前将惠国夫人扶起。趁便遵循老端方给她安排了椅子坐下。

君邑光回过神来,等福公公将书法收起以后,才点了点头让惠国夫人出去。

君邑光垂眸看去,心中一动。纸上写着的竟然只是一首稚嫩简朴的小诗。没用甚么富丽的词句,内容也并不高雅,可恰好却让他想起了本身在西北时那些粗茶淡饭的平常日子。

“别提了。”一提起审判,惠国夫人更加委曲,委曲中还含着说不清的憋屈,“我这边刚开端审,那边萧将军就找上门来了,非说那女人是他的拯救仇人,直接就把她带走了!”

“别喊了。”这时君邑光放下朱笔,淡淡号令,“拿过来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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