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就红薯。”祁夜寒缓缓睁眼,微动脖子难受蹙眉:“痒。”
“啊!”季候当即软身岔了气,笑着直告饶:“我错我错了!”
祁夜寒闭着眼睛没回声。
季候很少见祁夜寒有这类撒娇耍赖的时候,又猎奇又镇静,满心都是甜到冒泡的暖意。
季候停行动不吹了。
季候见他嘴角带着含笑弧度,内心暖热的不像模样。
在祁家,他是大少爷。
季母和季父齐齐照顾着半子,这个给夹菜,阿谁给他盛汤。
季候看到了祁夜寒那一刻的神采,就像是纹身描画,一针一针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只不过红色印记还在,红红一片。
电话是楚阳打来的,恰好听到了季候的告饶声。
季候俄然有些哽咽,抱着祁夜寒,在他耳边低声呢喃:“老公,你有爸妈,这里就是你的家。”
季候不饿,不张嘴,祁夜寒就一向举着。
“我还管不住你了是吧!”季候推着祁夜寒让他坐起来,盘腿与他对坐,双手端住他的脸:“诚恳交代,另有甚么不能吃的!”
祁夜寒吃一口,转手给季候喂一口。
不对啊,印子在她这边啊。
祁夜寒把她放在床上,双手顺势在她腰间轻揉慢捏。
幸运,欣喜,打动和欢愉。
“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季父吃着红薯道:“本来也是二十刚过的年纪,唉,谁让他生在祁家了呢。”
无法,季候只好跟他一起吃。
“不准碰!”季候赶紧按住他的手。
“明天我蒸包子,早晨都早点返来。”季母把领巾的边角仔细心细折出来:“半子喜好吃甚么馅儿的?”
祁夜寒个子高,微躬身低着头让季母给他系领巾。
吃了饭,喝了抗过敏的药,季候带着祁夜寒回房。
在季家,他只是儿子。
祁夜寒邪笑,双臂绞在季候腰间。
乌黑的眸子谛视着季候,性感的薄唇微抿着。
“忍忍,涂药膏就好了。”季候悄悄给他吹着起疹子的位置,“如许还痒吗?”
寝室里,祁夜寒靠在季候胸口,季候给她吹脖子。
“哎呀你别闹!”季候气的不可,沾着泡沫的双手推着祁夜寒抵在她小腹上的头,“水流到脖子上了!”
祁夜寒皱眉,抬手要抓。
季父明天有课,早半天。
“都喜好。”
“老公你脖子上如何起疹子了?”季候吓了一跳。
他真的像是个孩子,被父母亲悉心照顾的孩子。
“别别别!”季候连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