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场景,沧歌很安静。
两个僵尸看着她,都惊呆了。
两个僵尸齐齐指向地上,那一滩烂肉。
阿桃卸掉了绿眼的下巴。
沧歌看了足足有半刻钟,才把那颗脑袋放到地上,她说:“我上过疆场,打过很多的仗,每场仗死的人都毫不止是面前这一屋子人所能比的。”
但是不对,如果心魔上了铁柱的身,她和绿眼俩都不敷铁柱打的,但是若不是心魔所为,那铁柱是如何了?
两个僵尸呆呆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崇拜,又感觉人啊,真可骇。
“甚么时候?”
莫非……
人类的事,应当人类来措置。
沧歌挑挑眉头:“他杀的?”
他们僵尸都不识字,只感觉地上摆满了脑袋。
她正在殿中大快朵颐的时候,被阿桃一卷,带到了这里来,红毛当即在他们前面跟着。
沧歌连续几个题目,两个僵尸有点懵。
阿桃打断他的话:“不对,当时我和铁柱在一起,月华殿,当时殿内有别的一个我。”
“额……半年前的某一天,你和张章在一起……”
阿桃赞美的看了沧歌一眼。
绿眼惊了:“阿桃你竟然和铁柱也有一腿。”
绿眼歹意的踢起一颗脑袋,踢到沧歌身上,随后啊呀一声,道:“好可骇的脑袋,啊!”
沧歌已经有身七八个月了,但是肚子还是涓滴不见大,只是每日饭量较着增加,并且非常爱吃生的。
阿桃共同着做了一丝怕怕的神采,红毛莫名的看着她,干吗,便秘啊。
沧歌笑完今后,问道:“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谁杀的?”
妈的,这还是个女人吗?瞥见这一屋子脑袋不感觉惊骇,还端着一颗脑袋看得津津有味。
“恩恩。”
两个僵尸看着她那么安静,有点不舒畅。
“那么,铁柱该当是被影响了,心魔能够等闲勾起一小我心底的阴暗与欲==望,恐怕这一条街上的人都被心魔污蚀了。”沧歌严厉的说道。
“铁柱,一小我。”说到铁柱,绿眼语气较着冷了冷。
阿桃刹时想到了心魔,接着又想到,心魔上了铁柱的身?
人的一些行动,有的时候比他们僵尸可骇太多太多了。
沧歌与阿桃对视一眼。
聪明的人类。
沧歌看他一眼,道:“铁柱是个甚么样的人?他为甚么要杀这些人?又为甚么把他们摆成这个模样?他们的身材呢?”
妈的!凭甚么他们俩僵尸吓的跟熊一样,沧歌这个纤细的人类这么安静,他们不平!
阿桃与绿眼像小迷妹一样看着沧歌,沧歌不由得抿嘴笑了笑,她笑的和顺又风雅,直看得阿桃双眼发直。
啪……
沧歌却早已了然:“这么说,心魔一早就入侵过这里,而你的复苏,令他分开了。”
“心。”
看着地上的头颅,沧歌面色微肃,她道:“地上的头颅,摆成了一个字。”
阿桃俄然想到一件事情来,她问绿眼:“我甚么时候醒的,你晓得吗?”
绿眼点点头:“晓得。”
我擦!
“甚么字?”阿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