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看着他的双眼,怦然,心乱,雀跃……又有些无法,只好点点头道:“好吧……你是大丈夫顶天登时,我是小女子能屈能伸。”

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工夫,才有一个女修打着哈欠从内里出去,身后跟着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修。

“哈哈哈哈哈哈……”

铃铛是铜铃,每个铃铛的铜舌上都系着一张纸条,上书“登记”、“选战”、“抗辩”、“扣问”、“投宿”、“闲谈”……

“道法出处是……嗯……天、六合之法……”

“你们要登记啊,登记甚么呐,这时候另有甚么要登记的,你们扯错铃铛了吧。”女修快嘴嘀咕着,一张脸素净明快,只是搓眼屎挠脸的行动粉碎了一身明丽姿色,她往桌前一坐,“啪啪啪”拍着桌,急不成耐地叽里咕噜炸雷一样问道:“甚么事?谁?哪个门派?做甚么来?登记甚么?扯错铃铛了吧小哥哥!你是不是想扯阿谁‘闲谈’的?你是想要与本修叨咕叨咕胶葛胶葛吧!”

贺永宁道:“我们是……冬瓜教的。”

珍宝正在前堂里虔诚地写她的掌门手札,写完了拿个萝卜出来认当真真地刻冬瓜教的萝卜章,刻好以后,“啪”往上一盖,高兴道:“好了!”递给那男修。

珍宝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莫曲解。我们真的是冬瓜教,我真的是掌门,我们真真是来踢擂的。再说,这类事上了擂台就要见真章的,谁敢来以此找乐,我们何必来消遣你们呢。”

女修:“如何都不说话呢你们真是……”

男修较着地愣了一下,博闻如他,竟然也不晓得修真界另有个冬瓜教……并且看模样,这时候跑到这里来登记,他们是要……

珍宝:“我们是来登……”

“哦,对了,”寻珍宝摸到男修的桌边,想借一下纸笔,道:“阿谁掌门名帖和手札,我一会儿现写给你,咳。”她咳了一下,指一指本身道:“我就是掌门。”

“师兄你说话好没事理,我还没来得及丢脸呢,啊不,我可向来不丢脸,师兄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可去了。”说罢嘀嘀咕咕神采飞扬地走了,说甚么“不费钱的戏不看白不看”,“踢擂的如何不选天剑宗呢那么好玩”。

才到了院子里,懒洋洋跑跳躲闪的贺永宁俄然调头一把搂住珍宝,小声道:“别乱动,你的宝鉴又亮了。”

路上,珍宝抓着贺永宁的衣袖走着,一边走一边语重心长道:“武高大,贺永宁,墩子,你听我一回啊,跟这些大门派说话,你把脾气收一些嘛,留好印象,我早就想好了,等我们输了,就给最后得胜的三家门派叩首讨情,我想,他们都是如此……”

“……记。”

那男修也搁下了笔,寂然道:“二位莫不是来消遣我们的?灵谷派为办好本年的大比,开放了桃花坞驱逐天下真修,可不是为了给人逗乐的,也没有人敢来此地逗乐。”

珍宝猎奇地摸摸纸条,又摸摸小兔子,不晓得它甚么意义。

“我们要踢擂,特来登记。”

那登记的男修收条记录完,身侧俄然燎出一道火花,火花中平空烧出来一张纸条,他拿来一看,上书:端方如此,顺其天然。

珍宝和贺永宁循着路找来,踏进了这座桃花雅院开阔的前堂,却没看到人,前堂分离摆着很多桌椅,小榻,凭几,有一些纸笔搁在桌上,笔尖饱含着墨,想来不久前另有人在此。

“……”男修沉默半晌,接下了这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宗门印信。

贺永宁忍笑。

贺永宁打断她:“我会输?”

珍宝正在点头,俄然发明这前堂门口堵了好多人,两边的窗户上也挤了很多脑袋,镇静不已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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