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琴音。

能抚出如此动听动听的琴音,此人,应就是音痴青夙吧?

叶姮挑了挑眉,“这么说,就是宫主也遣不动你们?”

咬牙切齿的嘎嘣声音,“我言下之意,是在暗害门中,我们只听门主的。”

叶姮在山谷待了一个下午,直到青夙的琴音戛但是止,这才打了打呵欠,从树梢上跳下来,转头往阿谁阴沉森的地宫走去。

幽凤亦捻了一件薄纱随便披上,向她款款走了过来。

本来筹算先回屋洗个澡,然后翘着二郎腿,等小帅哥端上晚餐饭来张口。

可在这个山谷找了大半天,还是未能寻到青夙,且耳畔的琴音也并未因为她走了这么大的一段路而变得大声。

五彩缤纷的舞蝶因她这不速之客而吃惊,纷繁翕动着斑斓的蝶翼向蓝色的天空飞去,她稍稍提起,纵身跃起,身形灵动地于半空划过,伸手一抓,便将一只蓝色的胡蝶归入掌心。

想到甚么,她用脚尖挑动碧波,向站在不远处的二人甩去四溅的水花,“喂,是谁让你跟着我的?绯月?还是幽凤?”

叶姮见状笑笑,坐下来,脱掉鞋子,将双脚放到冰冷的湖水当中泡起脚来。

她足尖在一块红色的岩石上一点,下一秒,又弹身跃起,脚尖点过树梢,踩过姹紫千红的花丛,终究安稳地于碧波泛动的湖边降落。

叶姮盯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果然是美人,她见过很多美女,绝色如景汐,亦没有她万分之一的风情。

“可,你们方才不是这么说的。”

叶姮蹙了蹙眉,“你到底想说甚么?”

却不想,这儿早有不速之客鸠占鹊巢,将她才躺过一回的床榻当作本身的芙蓉帐,别提玩儿的有多风骚欢愉了。

毕竟,烟波谷安然,谷外的瘴气被冷鹤霖掺了各种百般的毒,她一点也不担忧有朝廷的鹰犬闯出去。

叶姮瞥了床上的秋色一眼,淡定地移开视野,“你能先停止床上活动,再与我说话么?”

蓝蝶的束缚得以消弭,迫不及待地翕动翅膀飞起,一摆一摆地阔别,欢天喜地向本身的火伴们飞去。

她撇撇嘴,一边详确地洗着脚,一边神神叨叨地念着:“无趣,你们真是无趣极了,那些胡蝶都比你们见机。”

叶姮莞尔,回身往里边走去。

冰肌玉骨,身形风骚,薄薄的纱衫内若隐若现的小巧曲线,无不是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引诱。

叶姮拍了拍此中一人的肩,“我饿了,给我筹办点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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