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身后传来清脆清脆的嘲笑声,晏子嬅领着一拨山贼自前面包抄上来,昂着头,一脸的不成一世,“不过我们一贯鼓励以和为贵,你若乖乖将你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中间的路程,我们毫不停滞。”

叶姮耸了耸肩,“性命都没了,谁还管尸身会如何?不过,晏女人如果一不谨慎殉职了,替你收尸的小喽啰倒是很多。”说着,转头扫了扫身后那群手持大刀一脸亢奋等候的匪贼们,似笑非笑地看着与本身并列而骑的晏子嬅。

“公然没有听出来。”晏子嬅嘟囔了一声,不悦地瞪着她,“待会儿下山所做之事极其伤害,一不谨慎便会丢了性命的,你这一起上都这么魂不守舍的,待会儿如果身首异处,我是毫不会美意给你收尸的!”

剑眉入鬓,眉眼狭长,微微上翘的眼尾带出一股妖娆娇媚之气,这个长了一副好容颜的黑袍男人,不是那晚潜入她房中说了一大堆肉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的妖男是谁?

“来了来了,听好了,待会儿看着我的手势行动。”晏子嬅藏在一块大石前面,眸光曜亮,稍稍举高左手,对摆布的匪贼们轻声说道。

妖男在这儿看到叶姮,也是大吃一惊,看到她面色如土,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惶恐和怨怼,心底更是骇怪不已,委实猜不透她本日此举的原因。

而那脱手的始作俑者,端坐在马背上,神采安静如昔,嘴角带着戏谑的邪笑,像是在讽刺他们的不自量力。

叶姮看着他骑着马往本身这边疾奔而来,心中大骇,忙捧首往旁逃窜而去,却被前面躺在地上的山贼绊倒,狼狈地栽了跟头,摔在地上。

“来了,行动!”晏子嬅俄然镇静地叫了一声,那些持刀的小喽啰们纷繁举刀亢奋地冲了出去,叶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在前面猛地推了一把,冷不防地往下踉跄跌撞而去,摔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以极其丢脸的姿式趴在了路中心,整一狗啃泥。

!!

妖男并没有逗留,骑着马自她身边擦身而过,她惊奇地昂首,他似心有灵犀地转头,勾起唇角,对她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魅笑。

她话音落下,那群山贼纷繁举刀,以妖男为中间围成一圈冲上去。但是,离他另有五步之遥,顿觉一股强大的气流自他周遭囊括而至,携着惊人的粉碎力,噬民气魂,胸口像是活生生遭了一记重锤,五脏六腑几欲被震得支离破裂。

叶姮咬牙切齿,被摔得眼冒金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去一身的尘泥,仰开端来,才发明面前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四周还覆盖着一股压得人几欲喘不过气来的杀气。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枫树林的喧闹,那些山贼被那股气流震得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残吟不止,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量。

她怔愕,直到他的身影消逝在枫树林,还是没能回过神来。

但到底是练习有素,脸上很快规复了安静,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匿在山贼群当中的叶姮,便将视野转移,扫了一圈那些持刀防备的山贼,目光如刃,“你们……想对我脱手?”

她可没忘了他在十里坞给她下的任务……他说他们的主子让她乖乖留在十里坞稳住苏立修,不让他进京平乱来着……

一想到本身悲惨的了局,她就忍不住歇斯底里,老天,我也就剩下不到一年的时候了,要不要玩得这么狠啊!

“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自此过,留下买……”叶姮清清嗓子,昂开端来,正想声情并茂喊出山贼惯用的标语,却在看清楚马背之人的模样以后敏捷失语,只恨不得在自个儿脸上划上几刀来个完整的毁容,只要让他认不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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