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姮微怔,半晌,低头悄悄笑了,“好啊,我且信赖你这回,如果到时我们难逃一死……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要追上你,定将你咬得体无完肤方休!”

叶姮的确想掀桌子,没见过这么果断的,刘培凤死的时候,她跟晏子嬅在山下,阿末重伤未愈,就凭他一小我也杀得了人高马大的刘培凤?

问启事,竟然是在他们来风焰寨之前,这里甚么事儿都没有,他们一来就死人了,凶手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实在,她对刘培凤是如何死的,又是被谁给杀死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类人死了,人间也就少了一个祸害,委实没甚么可惜的。

“你安知亥时刘培凤还活着?”

阿末抬手,悄悄抚平了她眉间的褶皱,轻笑道:“还说我,本身还不一样爱皱眉头。”

“你倒挺会自我安抚的。”叶姮嘲弄道,“可万一五日以内,我们还是找不出凶手呢?”

“阿末,你说,我们会不会死?”

比拟较她的焦灼烦躁,白邵邵倒是一派落拓安闲,真是不是自家的孩子不知心疼,不是自家的性命不知贵重。但见他抬手,慢腾腾地将手里的书翻页,右手端起茶啜了一口,才慢悠悠地答道:“是的。并且凶器是一把剪刀,且从伤口的角度来看,剪刀应有一个小缺口,另有,凶手是用左手持刀刺入三当家的心脏,一招毙命。”

“……”

“白先生真是颖慧绝人,叫人敬佩得五体投地啊!”叶姮拍马屁拍得毫不含混,微微向前倾身,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除此以外,先生可还晓得其他线索?”

叶姮见他主动转移话题,悄悄松了一口气,忙道:“我想去刘培凤的房间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效的线索。”

“您的意义是,凶手是一个左撇子?”

题目是,她昨天下山行劫铩羽而归,正待要去见阿末,让他不再持续为她担忧吃惊时,却没想到扑了个空。顺手拉住一个下人一问,才晓得晏振云得知刘培凤惨死,认定了凶手是她和阿末,一怒之下,将阿末给关起来了。

阿末停下脚步凝睇着她,唇角的笑意渐深,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看到她,他眸光一柔,唇角微微地噙了一抹笑意。

叶姮只觉头痛,点头,“凶手很聪明,碧带湖一年四时皆如寒冰,抛尸于湖水当中,轻而易举地恍惚了死者灭亡的精定时候。”

俄然想到前天早晨在窗口所看到的一幕,那一道抓痕,会不会是姜美云抓的?

无法晏振云此次是铁了心,连晏子嬅的话都不听了,扬言必然要杀了他们为他的兄弟报仇。所幸这个时候白邵邵站了出来,说刘培凤之死有蹊跷,需深切调查,不然清闲法外的凶手极能够还会持续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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