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如何做?为了庇护夜殇,莫非就应当将对他的统统豪情谨慎翼翼保藏起来,今后安循分分在宫里头无情无欲地过吗?

她做不到……当爱浓到了极致,还如何能够埋没得起来?

“这下气着自个儿了吧?阑遥王爷从了我,也比便宜阿谁甚么太师之女好啊!让你瞎折腾!你们中原有句话叫甚么来着?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独孤妍半躺在折椅上,翘着二郎腿啃梨,无不幸灾乐祸。

你不走,我走。

独孤妍笑笑,低叹:“阿姮,你是我见过的最会恩将仇报的人啊!”

独孤妍穿好衣服下床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姮,“这统统,是你安排的?你把我引来梨花阁,将我灌醉,就是为了将我塞到他的床上,就是因为我看上了阑遥王?”

叶姮已经将她归类为青山的甲等病号,懒得再去揣摩她莫名其妙的话,直接语气不佳地逐客:“你鸠占了我这么久的雀巢,是不是该挪一挪尊臀,回你的安馨殿睡去了?”

!!

这个传说中的郡主,果然病的不轻!

“你觉得你毁了一个光彩,我便拿他没有体例了吗?”景扶嘴角一扬,勾画出一抹残戾来,“阿姮,你毕竟还是太稚嫩了。”

她不喜好看到宫里头那些女人,因而下认识地沿着偏僻的巷子走去,脚底踩在软软的疏松泥土上,收回窸窸窣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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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姮微怔,莫名地看着她,“我们两个?我和谁?”

叶姮按压住心底的澎湃彭湃,“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玄影跟在她身后一丈开外,不远不近。

夜殇若晓得是她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说不定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管你找谁,只要不来找我就得!”叶姮毫不淑女地朝她翻了一个明白眼,见她还是没有见机地走人,不免有些泄气,低低叹了一声,抬脚向内里走去。

“阿姮,归正你的阑遥王已经是别人的了,干脆,你就放心当天子的女人吧。”独孤妍靠过来,将她缠上,“我看他待你挺好的,不若,你就从了他吧?嗯?”

叶姮神采微变,狠狠甩开他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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