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绮嘴角一扬,笑得东风化雨,“你最善于做甚么,我们便来比甚么吧。”

婳竹怔了怔,不觉得然,“你不是竟日酒壶不离手的吗?”

婳竹想到老八常日拎着的阿谁酒壶,想来是一个品酒妙手,本身待会儿尽管向他就教便是。

梓绮也不跟她客气,扫了一圈四周苍翠的竹林,“不若我们来比砍竹子吧,这边是你的,那边是我的,看谁最快砍完。”

老八念诗尚且被无辜连累,被这个操行卑劣的上仙再一次劈面嘲笑,婳竹阿谁火冒三丈啊!可又顾忌他高深的仙力,恐怕再次让他给挂在枝头上三天三夜,是以也不敢怒声骂归去,只不高山哼哼:“你一介上仙,嘴上如此不积善,把稳损了你多年的修行。”

婳竹在竹枝上挂了三天三夜。

“就这么说定了!”

“傻妹子,你还要看多久?”红枫扯过一条薄被遮住男人不着寸缕的身材,本身披了一件外衫,下榻笑吟吟向她走来。

婳竹立马跳脚,“休想!竹子砍光了,那我今后栖在那边?”

这陌生而炽热的画面,瞬息间将她的神魂给击得七零八散。

又说笛身多孔,笛子是对着小孔吹奏,笛音清脆动听,是以她猜阿谁言行卑劣的上仙,手里拿的阿谁多孔的碧色管子,应就是笛子。

她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虽耳闻过很多回,但确然头回目睹。”

他一笑,笑得莫测,“既然这个不可,那我们比酿酒吧。看谁最快酿出一壶美酒来,且味道最好,种类不限。”

此次说的是“懂做”,而并非“懂”,她是想到梓绮这个神仙长得固然还行,但身上总流露着一股子慵懒的气味,她感觉他在天界定是仙婢环抱,人也懒惰惯了,晓得做的事情绝对屈指可数,本身若跟他比的话,还能胜他几分也不定。

老八说,用管子吹出噪音的,不是箫便是笛子了。

她讶然地睁大眼睛,目光铮亮,“双修还能够晋升修为?”

“那还真是可惜了……”红枫高低核阅她的身材,意味深长地笑,“不知不觉,竹儿mm你也长大了,是时候行双修之术,晋升本身的修为了。”

婳竹俄然语塞,不是被他戳中而心虚,而是,她本身都不晓得,这竹林到底算不算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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