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
“你说甚么?”戴太妃手一滑,摔碎了茶盏。
“天然是同你一起寻欢作乐了。”
“摄政王,她就是被你给惯坏的!”戴太妃气得不晓得说甚么才好,“她好歹也是个王妃,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这要成何体统啊!”
宁轻歌昂首看了一眼窗外明月,语气淡淡,“早晨,不免会做梦。”
“本宫要等王妃返来一同用膳。”戴太妃语气果断。
“奴婢派人找遍了王府高低,并未寻到王妃的踪迹。”采苓怯怯诺诺隧道。
“给我搜得细心点儿!”
“也就你这么想了。”戴太妃眸色冷冽。
他走近前厅,淡淡地喊了一声,“母妃。”
“悄悄,你筹算扔下奸夫吗?”殷夜离挥手,那两个操琴的女人便退了出去。
“噢,跟即墨渊一样的年纪。”宁轻歌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看你们俩就凑成一对吧。”
戴太妃一袭华衣加身,头戴金凤步摇,端庄地坐在前厅。
“啧啧,真狠。”殷夜离早就风俗了她这副模样,便觉无所谓了。
她谁也不想嫁,起码现在是不想的。
宁轻歌:“……”
就在这时,采苓慌镇静张地跑了出去,“王爷,王妃不见了。”
“天然是皇上的那道圣旨惹的祸,不想让即墨渊有子嗣的人太多了。”
“悄悄,你是筹算喝醉了,然后让我有机可乘吗?”殷夜离给她倒了一杯桃花酿,一双琉璃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太妃娘娘,王妃怕是不会来了,不如让妾身奉侍您先用晚膳吧?”水丘兰一脸笑意地劝道。
“真要我说?”殷夜离放下酒壶,邪气地笑了,“那就再多亲你几下。”
“悄悄,愿赌伏输。”殷夜离低低地笑了。
“王妃身子弱,需求静养,母妃还是别等了,早些安息吧。”即墨渊面不改色地护短。
两人正喝在兴头上,内里俄然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如何是你,王妃呢?”戴太妃皱起眉头。
“太妃娘娘息怒,谁管她忠贞与否,王爷喜好就好了。”
“这边这边!”
“不过,提及刺杀一事,你可有观点?”这才是重点。
……
水丘兰真想说些甚么,眼神一瞟,看到阴气沉沉地走出去的即墨渊,下认识地闭上了嘴巴。
那就是又偷逃出府了。
“二十二。”
“亲都亲了,你还跟着我何为?”宁轻歌皱眉。
“看来要尽早跟即墨渊和离。”宁轻歌眸色一暗。
“你说甚么?”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