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没过她的胸口,环绕着他们,水波轻漾,像柳絮扫过肌肤,细细地痒。
一条长鞭飞来,卷住她的身材。
“你错了,我就算要了你,也不会悔怨。”他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睨视着她,即便是那些旧事痛得穿心砭骨,但他却向来没有悔怨过。
转头偷偷向他看去。
墨小然愁闷得死的心都有。
但一个浴桶装着两小我,空间有限,要整小我调转方向,不是那么轻易。
他玩得鼓起,就苦了墨小然。
昂首看去,那混蛋竟然还咬上了。
墨小然暗叫了一声‘不好’,差点暴了粗口。
“你说这些,是想我离你远些,免得失控,对我做出让你悔怨的事,是吗?”墨小然压根不信赖他的大话。
墨小然喘了口气,缓过气,立即往桶外爬。
他停了下,接着道:“实在,我真的很想要,想得发疯,乃至想看着你在我身下变成一堆枯骨。”
墨小然坐了一会儿,仍不见他转动。
伤口如果强行揭开,会极痛。
不但没有脱手帮手的意义,还脱了她的鞋袜,丢出桶去,顺手抓了她一只小脚在手中把玩。
容戬看着她,忽地笑了,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眼下来,视野看过她的眉眼,落在她被水气蒸得艳红的唇上,“对我这么猎奇,要不然跟我做一次,和我一起享用这****焚心的滋味?”他的声音嘶哑狐媚。
容戬看着面前跟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可气又好笑。
热气氤氲,沾了湿气的墨越加黑亮如剪,稠密的长睫在脸颊上投下一道标致的暗影,唇被水气浸得艳红柔润,让他平时冷峻的面庞变得温和。
她来,是想问他为甚么宁肯忍耐毒发,哪怕是到毒发攻心的境地,也要捂着中毒启事。
洗个澡,还要把鞭子搁身边,莫非是提早算准了她会自奉上门?
、“我还没活够呢,就不做女尸服侍王爷了。”墨小然说完,装模作样地学人蹲身行了一礼,“如果没有别的事了,小女子辞职。”
莫非是他本身已经处理了,以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想做禽兽事了?
说完,不等容戬承诺,缓慢跑向门口。
墨小然惊了一下。
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晓得他是禽兽,一听他有事,就巴巴地贴上来,的确找抽。
特地备着来对于她?
一只脚被他抓在手中,越加难翻回身,爬出水面。
“如果你要动我,刚才就不会分开。”
容戬不给她喘气的机遇,把她紧紧抱在胸前。
她的脚小巧纤细,脚指头一个个粉粉圆圆,如同粉色珍珠一样敬爱。
他看了她很久,淡道:“墨小然,你晓得不晓得,你这么做,是在玩火。”
但是,在瞥见他自渎的那刹时,她底子开不了口问他任何题目。
锋利的痛苦在心尖上划过。
“如果把你玩死了,谁来帮我找九魂珠碎片?”他唇角微微扬起。
他眸子蓦地黯了下来,起家把她打横抱起,迈出浴桶,大步走向屋里宽榻。
手悄悄抚上他肥胖的脸颊。
俄然手臂环过他的脖子,身子向他贴了上去,唇向他的唇吻下,舌尖悄悄撩过他的唇角。
墨小然抹去脸上的水,感觉本身的确疯了,主动奉上门给禽兽虐。
他长睫悄悄一颤,没动,任她的手覆上他的脸。
要想这个伤真正愈合,只能忍着痛,残暴地把已经固结的伤疤重新揭开。
姐儿跟你好好玩。
“你在保护甚么?”墨小然指尖从他脸颊上滑下,抚过他的唇,“你宁肯忍着这焚心的****,也要保护的是甚么?”
容戬手臂一抖,墨小然直接栽进他面前水中,还是头下脚上,已经不能用‘狼狈’两个字来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