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统统的但愿都没有了。
炭盆里的烈火停止燃烧,又变成了红红的炭,缓缓燃烧着。
没有了这些先帝留下来的路引,她逃不掉的。
而她就像是丢了魂普通,不给他任何的反应。
几个月前他就看着这长命锁晃眼,现在看着,更是刺目。
金色的,好端端地躺在那边。
那些路引和假的身份证明,在炭盆里全都化为黑乎乎的灰烬。
“展开你的眼好都雅看,这些东西是如何烧毁的!”
叶云锦对他,视若无物。
“太后的智谋当真令人佩服,母后藏东西的手腕也是高超!”
仿佛方才的那些,不过是过眼云烟,就像是未曾有过一样。
为何逃不出去?
他仇恨的几脚踩下去。
身材在颤栗,竟然不知是冷的,还是痛苦的。
她整小我伸直成一团,无声地抽泣着。
灰烬捏在手里,就着汗水,就变成了黏糊糊脏兮兮的泥水。
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姿缩在火盆中间,他真怕她一头栽在火盆里。
“你从未想过留在朕的身边!”
“自始至终你都恭维阿谀!”
齐修言不会给她第二次逃窜的机遇。
藐小的身子一晃一晃地颤抖。
叶云锦对他视若无物,她盯着长命锁,脸上神采逐步暖和。
齐修言肉痛。
休想!
“本来你去行宫就是为了跑!就是为了便利你跑!”
“朕到底是那里错了,那里配不上你,你为何非要逃离朕?”
“不准哭!”齐修言呵叱一声。
他大跨一步,将她拎起来。
他将长命锁捡起,也丢在那炭火上燃烧。
至于她所说的伤害,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可他这辈子一向都在死力的赎罪,死力的挽回,何曾对不起她?!
全部长命锁也变得灰扑扑的。
那薄薄的铃铛方才被烧软,几脚下去,直接变成了扁的,金片似的。
“朕该当好好感谢朕的好父皇,送了你这么一样生辰礼品,若不是他,朕都发明不了你要跑!”
齐修言气得在纸张上踩了好几脚,留下几个带着肮脏泥水的足迹。
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
随后,她又跪着到那炭火盆子旁,将中间的灰烬都用手聚在一起,沾着灰烬的手攥成一个拳头,抵在她的膝盖上。
可叹运气何其不公,目睹就要胜利了,眼瞅着就要逃出去了,可俄然给她来了这么一下。
“朕就这么委曲你?!”
他无助,内心绞痛。
“你说,朕是不是应当好好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