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表哥你的江山丹青好了吗?”

得知崔永年也帮不上甚么忙,便只能作罢。

崔永年:“……”

“谢啦。”

“这么久的气了,你也该消了吧?你还真想和她断绝干系不成?你是不是忘了,你和她断绝干系是被方大川逼的,另有半个月方大川就要杀头了,还不敷你解气吗?你是不是非要逼得家破人亡?”

郑瑾瑜有些心虚,她要真学一年就能画出那样的画来,那她就是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天赋。

崔永年笑问道:“表妹感觉此画如何?”

“是是,那您先好好想想,您到底想要甚么。等您想好了,我将您的设法写在手札里给家里送去。”

“这……”郑夫人当真思虑起来,“不管如何说,他不能那么对我啊。”

要绘出如许一幅画,不但得有高深的画技,还得实地测量山川。

“和离?”郑夫人想了想,又摇点头,“都这把年纪了,孩子都这么多了,还和离甚么?和离了让人笑话去。”

如何?他的江山丹青好了吗?

不就是崔永年吗?

崔永年就算得上一个天赋。

比如震惊后代的千里江山图,就出自一名年仅十八岁的少年画师之手。

“永年呐,你姓崔,你但是我的娘家人呐。我受这么大的委曲,你可不无能看着,你得为我做主啊。”

细心一看,它又不是纯真的画作,而是以画闪现的实地舆图。

……

这一天,郑瑾瑜正繁忙着盘点公主府送来的六礼之一的聘礼,却听下人来报,说是表公子返来了。

“莫非不是吗?你气方大川把气出在斑斓身上有甚么用?当年她也只是孩子,和她有甚么干系?”

郑瑾瑜放动手里的活儿,道:“走,看看去。”

能打印下来更好。

“表哥太谦善了,你还年青。”

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方斑斓,郑夫人气得不可,不管不顾的冲到了郑冀面前。

郑瑾瑜笑笑说:“那表哥筹算甚么时候将此画献给皇上?”

她硬闯郑府闹大了,郑夫人才晓得这段时候方斑斓已经来了郑家好几次,只是被人拦下来,也不让人向她通传。

她看过崔永年的画,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真的有天赋,年青轻的某些成就上就非常了得,一点儿不输当代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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